霍紫悠见他直白地说出来,脸色也掩饰不住变化,她毕竟守身如玉,就算过了几百年,见到这样的情景也依旧会轻嗔薄怒,而查尔文瑞森就是喜欢她这一点,自己要得到的无论如何都要得到。霍紫悠心里一阵剧烈的厌恶,淡淡地说:“只有我知道,是吗?”
“我那是尊重你,怕让属下和员工们知道,对你的名誉不利”
“是怕对你的名誉不利吧?我是了解你的,董事长,你在没有完全把握之前,绝不会让自己陷入被动。要是大家都知道这件事,那么你被拒绝的话则会很没有脸面。但是你一定会被拒绝的。”霍紫悠轻轻地抚摸着蛇身,“并不是因为你以最高权力长官的身份造成各种对我不利的环境因素进而压迫我就范,而是我本来就不喜欢你。况且我还是个养母,我已经走过那个阶段了,不需要再多此一举。”
“爱情!”查尔·文瑞森正色说道,“无论什么年龄,只要缺少爱情,都是不完整的,理应去追求!”说得大义凛然,信誓旦旦。
“你追求的是爱情,还是你满脑子男人都改不掉的本性?自称像电脑一样绝对公平和自律,本质上和喜好玩弄女人的安洪禹没两样区别!”霍紫悠终究也没敢说出这句,她对查尔·文瑞森还是保持了一定程度上的敬畏,只是总结性地说:“我正因为你是最高领导,我才能心平气和地和你谈这个话题直到现在。如果你是为了‘天蚕圣火’而来,那我大可以再次向你保证,将来如果钢谷科技发达到能将母星升级成可以和各大神仆帝国并称于世的国度,那星运大会自然会允许我们参加,比赛前夕我自然会把圣火奉献出来,不会给咱们人类种族丢脸。我之所以一直把持圣火不肯交出来,也是因为它将来必须以‘全统‘的名义拿点燃火炬,而不是以钢谷的名义,这算是我对过去组织最后的一点贡献。我说得够不够清楚?还有,你是知道的,暗族是宇宙间所有正常生命的敌人,掀动了规模旷古绝今的星际战争,各个神仆文明尚且自顾不暇,谁还能派救兵援助我们?眼下前线战事非常吃紧,正面战场上节节败退,世界各地正在后天觉醒的解禁者也都只是本能地带领各自临时拉起的普通队伍打游击,这样的前景可不容乐观。再说民众有权知道真相,现在亚洲和非洲的信息几乎完全被暗族屏蔽,及时修理好区域网络和传统媒体,会大大地安定民心。董事长,你还有的是大事要做,请吧,不送了!”说罢直勾勾盯着查尔·文瑞森。
查尔·文瑞森被她正面四目相对,略有些尴尬,觉得这女人好厉害,但又心有不甘,便换了一副面孔,沉着脸说:“好吧,既然你一直叫我董事长,那咱们就谈谈工作。”
霍紫悠暗自冷笑,想:“谈谈就谈谈。我喜欢练武,但没撂下业务,当领导只要学会用对几个人就行,没必要事必躬亲。”便说:“好啊,不知董事长对我担任生化部部长五年来的政绩和经济业绩,有什么‘独特’见教?”她故意把“独特”说得很重,是自信这些年把生化领域整顿得风生水起,使得那些别有用心的环保主义者一度理屈词穷,自忖完全对得起这门工作,既然获得了业界的一致好评,查尔·文瑞森也不能单独吹毛求疵地和众人唱反调。况且她毫无权欲,当初投靠钢谷也只为政治避难,丝毫没想到会被塑造成“追求自由和正义”的典型。自从杀灭安洪禹一派,钢谷统一全球,生存也没有了威胁,便更是向往自由,只是心存对查尔·文瑞森的感激念头,就通过努力工作报答。谁料接触久了,知道文瑞森并不是什么清心寡欲,一心造福人类的大救星,而且几次三番“软骚扰”自己,人前还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翩翩君子形象,真让人反胃到了极点,唯有潇洒不羁的传奇解禁者张人隼和本分老实的普通人沈沧蓝,占据过她那片从未向任何人开放过的心灵深处。
“你的工作,当然没什么可挑剔的,”查尔·文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