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家!范尼好久不见啊!今天,3月26日是我爸爸的生日,我们一家晚上出去庆祝,可能晚点回来,回来后再写,请大家见谅!!
一个星期转眼过去,破旧的太空站雷欧像往常那样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不时有大型的方舟商家飞艇缓缓降落,然而现场却看不到一个非军人的绿园人。也许绿园政权是怕民众看到了先进的电子交通工具会羡慕,继而对自己国家的先进程度产生怀疑吧,梁怀旧暗忖道。他和其余四名战友均匀地分散在几个主要入口处,通过手表轻微的震动感受相互的位置。梁怀旧向远处门口望去,想瞧瞧那传说中能辨别金属味道的怪物长什么样,但只看到一双黑暗中涌动着血色洪流的兽瞳,这让他突然感到有些恐惧。
尽管缓慢,但队伍在向前推进,那怪物身上的恶臭便愈发强烈,这让长期生活在金属城市里的梁怀旧难以忍受。终于轮到他了,他也看到那怪物从黑暗中走出,越发显得硕大无朋,嘴里流着大量豆黄色的唾液。然而怪物上下嗅了半天,仍没有反应,便摇着尾巴望向身旁的军人。
梁怀旧心里一喜,正要打算通过,却被喝止:“站住!”那声音含糊不清,像是喉咙被堵住一样。梁怀旧尽量保持镇定,抬头和气地冲着那军人笑,但他不知道军人的表情,因为在雷欧上的绿园军人头顶套着巨大的黑色斗篷,根本瞧不清面目。
“你右手上是什么?”
“是是表啊”
“表一般应该戴在左手上你是左撇子?”
“是c对,你说得对,我是左撇子。”
那军人突然阴冷地命令道:“把表摘下来,让我看看!”
梁怀旧顿时愕然,他用眼的余光瞄了瞄最近处的同伴沙利姆,心里在激烈地思考对策。那军人却不给他时间,嗖地拔出锋利的军刀,横在梁怀旧脖子上,吼道:“还不摘下来?”
千钧一发之际,沙利姆猛然打开表,一剑刺穿他面前的军士,现场登时大乱,梁怀旧眼前的军人也收回刀,牵着怪物前去支援。沙利姆冲梁怀旧淡淡一笑,便开始射击。梁怀旧一阵剧烈的颤抖——尽管他们相识的日子不长,而且态度总是冷冰冰的,但这一笑包含了对战友全部的信任,沙利姆用生命换取自己的生命,只因为在理论上自己是特工中综合实力最好的一个,他是为了大局出发,才甘愿牺牲。然而作为暗杀工具的手表,只能维持二十分钟的连续发射,正面对抗数百名敌人就等于直接判了死刑。
显然,单独一人支撑这种场面仍然不够,又有几名战士果毅地加入,分别在三个出口制造混乱,商人们大哗,纷纷叫嚷着四下奔逃,绿园军的古董机枪也毫不犹豫地向他们扫射起来,不论他们是不是刺客的同党。梁怀旧趁着乱劲儿突破了关卡冲进内室。他看到两三架单人座的袖珍降落艇,这是诞生于浩劫之前的古老产物,原本就属于这个废旧的太空站。梁怀旧毫不犹豫地跳上其中一架,然而一头杀红了眼的怪物呲着沾满人血的尖牙,呼啸着冲他扑来。梁怀旧右手一翻,一道银光便将怪物冻成了冰雕。怪物倒下之时,他竭尽表内所有的水,将整个飞艇外壳用坚硬的厚冰速冻起来,接着跳进去关闭了舱门。
在一张密集激烈的焰网中,飞艇如同一颗巨大的冰球,刺刀般插入了绿园的大气圈,带着一条赤红色的火尾成功地射进云层,留在雷欧守军炮火范围内的,唯有被千度高温迅速融化的千万片冰屑在炫目地飞舞
也不知过了多久。
当梁怀旧从瞬间高温引发的幻觉中惊醒后,视线随着绿园上空褚红色的恒星光晕变得五彩斑斓。眼前是一大片灌木浅草,紧接着便是众多一胞所生盘根错节的大树,树梢上的蛇类生物正吐着毒芯,缠绕在与之颇为相似的枯藤之间,觊觎着下面的猎物。与黄昏时分的苍茫雾霭融在一起。远远有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