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呢?大家这么支持,我非常感激,提前给大家拜早年!!
“你要是沈沧蓝的话,我们就找你。”满脸皱纹的老警察咧嘴笑笑,带出一股明显的讽刺。沈沧蓝不知道他掌握了什么情况,正惴惴不安之际,他惊异地发现年轻警察背后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小纪!小纪不怀好意地瞄着沈沧蓝,喋喋怪笑着:“警察同志,就是他没错!”
沈沧蓝定了定神,淡淡地说:“警察同志,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而来,但我必须事先声明,这个人和我过去有私怨。我们曾经在同一家公司共事,他总是背后说人坏话,新来的老板提拔了我而炒了他的鱿鱼,他当然恨我了”
“行了,你们之间的私怨去找民事仲裁机构解决。他要是和你没私怨,恐怕还没有勇气揭发你的事呢”
沈沧蓝真的惶然了:“我我能有什么事?”
小纪抢着说:“他每个周末下午大约两点来钟都去黄羊渠附近的同一地点转悠,好像在找什么,足足等半个小时才离开!”
沈沧蓝胸口像是被大铁锤重重撞击,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颤声说:“你你跟踪我?你是不是有怪癖!神经病!”
论口水战十个沈沧蓝也不是巧舌如簧的小纪的对手,小纪嘿嘿一笑:“有怪癖的是你吧?每周周末都重复做这种事,这不奇怪吗?本来光凭这个也不能说明什么。可你上个月22号早晨把车开回公司时,不但车窗全部都碎了,连车头都变了形。你说是撞在电线杆上了,记得不?可你每天走的路线都是固定的,除了上班下班,就是偷着去实验小学接你儿子,路线都是一定的,我从头到尾完整地看了一遍,没有发现哪杆电线杆甚至路灯有被撞过的痕迹,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怀疑你了,只是当时不便明说。我悄悄刮了点你车轮上还没弄干净的淤泥,发现根后来无意间瞥到你去黄羊渠小路上的那片泥浆很相似。车都撞成那样了,你却只受了点不用住院的轻伤,而且没看到你有什么疼痛的表情,这能说得过去吗?所以我认为,你每周末去黄羊渠东张西望,如果不是在找什么的话,那就是你在那里埋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需要一次次强迫自己去检查它的隐蔽性!是什么呢?最大的可能就是被你撞上的‘电线杆’!可要仅仅是根电线杆,还用得着花这么大把力气埋掉它吗?那里面应该是一具因为你酒后驾车无辜惨死的受害者尸体吧?”
两名警察听到这里,锋利如隼的犀利眼神齐刷刷地射向沈沧蓝。沈沧蓝几乎要瘫倒在地:“你你以为你是福尔摩斯吗?现实生活又不是小说电影,你的心理怎么这样变态?跟踪我又报警,根据却全是你的狂热臆想!难道非要给我捏造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才能解你的恨?”
“哎说什么呢你?什么‘莫须有’?”年轻警察厉声道,“法律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你只要敢带我们去黄羊渠那个地点,把你目光直视的地方挖开,看看里面究竟有没有尸体,如果没有,就证明你的清白,我们马上追究举报人的责任,起码深挖他的思想动机!”
沈沧蓝感到周身的筋骨都被抽掉一般,只剩下一滩虚弱的皮肉,他无力地抬起头,跟着警察上了车。然而就在他上车的一刹那,他突然看到了对面街角的霍紫悠!霍紫悠弄到了三张博物馆参观海底神秘打捞物的票,约定好今天领着心焰一起去看,她脸上羞怯兴奋混融的神情尚未退去,吃惊与绝望之情已经占据了大半脸庞。沈沧蓝在那一瞬心如死灰——自己最狼狈的样子被最心仪的女性看到,他真想冲过去掐死小纪,然后自杀。
车开到那里需花足足两个钟头,可这种漫长被上刑场一般的恐惧心态折磨得转瞬即逝。沈沧蓝几乎是被两个警察搀扶着下车的,这完全可以说明了一切,两名警察已经能确定他心里有鬼了,小纪在一旁奸笑,脸上充斥着畸形的快感。
然而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