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林拱手说道:“当然知道。这件事本就是卑职安排的。”
方太守又转问姚崇:“通过刚才的问询,你对林主簿怎么看呢?”
姚崇拱手说道:“卑职目前还没有什么看法。”
方太守也就不再问起,而是说道:“这个案件似乎还要一些时间,本官身负永州要职,也不能长时间在道林县跟随侦办此案。姚县令如一时不会有重大进展,本官也就需要回永州去了。相信有姚县令这等英才,定可侦破此案!姚县令以为如何?”姚崇连忙起身相送。
退堂后,杨武跟着姚崇走回他们的小院。在房间内,杨武见姚崇手捻胡须沉吟不语,忍不住低声问姚崇:“姚兄感觉这三人今天的回话怎么样?除了你和方太守在堂上所说以外,可还有疑点?”
姚崇微捻胡须的手突然停在了那里,偏头反问道:“杨武你有何感想?”
杨武侃侃谈道:“我看那个冯占海说话多有不实不尽,他明显对我们隐藏了许多事实。听他的话,他明显对我们很不信任,有一种敌意,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对我们说实话。但我就纳闷了,他为什么对我们有这么大敌意呢?”
姚崇点头,说道:“不错,正是这样。”
杨武又说道:“最奇怪的是,他自称那天夜里彻夜在王县令衙署外守卫,但却给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这岂不是一个极大的疑点?而且,冯占海既然声称四人在院内的谈话都只是闲谈,没什么要紧内容,可为什么又回答具体全都忘了?即使具体怎么说的记不清了,但起码谈的话题——茶和王县令对家乡的思念还是应该有点印象吧?冯占海的回答,漏洞百出,疑点很多!”
姚崇笑道:“杨武你所观察到的问题,也正是我所注意到的。”
杨武听了正高兴,姚崇却突然问道:“杨武,你会飞檐走壁不会?”
杨武愣了一下:“姚兄怎么突然问到这个问题?飞檐走壁应该是轻功的一种,应该属于内家功夫了。我只练过短打格斗和兵器搏斗,主要是外家功夫,对于轻功并无深厚功底。以我的身手,快速地上个房c越个墙c蹿个高都没问题,但要想在建筑物之间飞檐走壁,还是不行的。要想练好轻功,那就不但要练拳练刀,更要练好内功了。”
姚崇点头应道:“嗯。而且听他们说,冯占海的格斗技艺也很高,在比武中轻易战胜所有衙役。这说明他练的不只是飞檐走壁的轻功,而且也没有荒废格斗技能。”杨武正不明白姚崇为什么说到这个,姚崇就已经慢慢地说道:“可是以他这么高的武功,为什么要来这小县道林县衙当一个普普通通的衙役?”
姚崇又沉思着说道:“杨武你的身手算不错了,在道林县你一出手,制服所有衙役也没问题,但你也不能做到飞檐走壁。冯占海这么高的武功,到大理寺投考高级公差都足够了,为什么却要满足于到这么一个小县当这么小一个衙役?你不觉得这事很奇怪吗?”
杨武恍然大悟,佩服地说道:“姚兄所言有理啊!你一下子就看到了这个最反常之处!这件事真是有反常之处!”
姚崇沉峻地说道:“其实他身上奇怪反常的情况不止这一件。最奇怪反常的事还不是这件。这个冯占海在回答问题时还有另一个特别重大的反常之处,通常人们绝不会像他这样回答。。。”
杨武一惊:“哦?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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