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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张天涯还想狡辩,姚崇诘问道:“你刚才汇报说你是昨天夜间起夜如厕遇见鬼魅作祟,因此吓得摔倒在地,导致身上受伤。你这身衣裳上的破损和血迹,与你身上伤口位置完全吻合。昨夜县衙闹鬼是后半夜。莫非你当值夜里却穿着这样宽大不便的便服在县衙里走?”

    那张天涯瞠目结舌,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姚崇又是一阵轻笑:“哼,大胆小人,昨夜在本县令院里装神弄鬼之人——就是你吧!”众人闻听此言,方才大惊失色!

    姚崇说道:“张天涯,你大半夜地在县衙里装神弄鬼,是何居心!看来你对于本县令和王县令那个院落关心得很啊!~~~绝非无关事外之人!你弟弟张天际,明知你半夜装鬼受伤归来,还帮你包裹掩饰,是你的同谋。你兄弟二人就是县衙里的内鬼!”

    张天涯哑口无言,但仍气焰不减,把脖子一梗,一言不发。姚崇冷笑一声:“来人!将张天涯c张天际押入大牢,严加看管,不得有误!”姚崇又转过头,专门对张怀宝说道:“张领班,此事就由你去办理,选择可靠衙役,加强对此二人的看管!此二人正是王县令被害一案的重要人犯,一定要加强管控,绝不可使这二人在狱中被人所害!未经我允许,也不准许任何人靠近此二人c或与二人交谈传话!为安全起见,这二人暂且直接关入死牢,务必断绝其内外串联!你可清楚了?”张怀宝躬身答道:“卑职听命!卑职清楚了。”

    张天涯c张天际二人随即被押往死牢关押。姚崇还不放心,又带着杨武同去了一趟监狱视察。只见死牢位于这监狱的最内侧,外无门窗,墙壁厚实,阴冷潮湿,一股常年不见阳光的污浊晦气扑面而来。姚崇正色说道:“即使是看管监牢的衙役,也不得随便靠近这二人,平时一律在外面把守,不得随意进入c更不得与二人交谈!送饭之时,需有两名衙役同时给此二人送饭。众位听明白没有?”众衙役应道:“遵命!”姚崇和一群随从挤在这监牢过道之中,顿时觉得空气更加不流通,污秽难闻。姚崇伸手在鼻子前摇了两摇,驱赶一点秽气,说道:“好了,既然已经看过,我也就放心了。大家尽快随我出去吧。”

    众人如释重负,纷纷鱼贯而出。

    回到小院,杨武欣喜若狂,迫不及待地说道:“姚兄真是神机妙算!你怎么知道昨天夜里必有人来装神弄鬼?”

    姚崇笑着手抚胡须,低声答道:“昨天我们本来想早早踏勘现场,却来了那么许多杂七杂八的怪案,弄得我们始终不及详细查看现场——你不觉得这有点奇怪吗?而且本官微服上任,前无呼应,后无排场。进入县衙里还未发出一道命令,还未张贴一张安民布告。可这县民怎么就立即知道本官上任了呢?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道林县连续几个月没有县令,有官司都无法打,县民只有等待新县令上任。你说他们可能天天跑到县衙门口看里面有无新县令上任吗?尤其是那范可c朱建两人打官司,更是蹊跷,两人当天发生纠纷,当天就知道立刻来县衙告状,还口口声声叫我县令大人。如非在外面就已知道新县令到任,岂能如此巧合?如果只是范可c朱建一起官司,也许还是凑巧了,那黄二麻和李绅宅基地官司积累已久,早已不是一月半月,他二人家住县城北门头条胡同,距离县衙最远。北门又是商贾集中之地,你我从那里走过,人声鼎沸,大白天即使想听到县衙击鼓升堂之声又谈何容易!又怎么那么凑巧紧接着范可c朱建二人前来告状?”

    杨武恍然大悟:“所以老爷就知道县衙里必有内鬼,是内鬼告诉外面的县民,让他们来找老爷打官司!”

    姚崇微笑颔首:“不错!正是如此。你想过没有,如果这个官场上的人主动告诉外面的县民,新任县令到了,让他们到县衙找新任县令告状,这岂不是有违官场上‘民不举,官不究’的惯例?他究竟有何目的,才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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