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美人,对亲人也一样,这是雍正教给他的,皇家本就无情,最大的无情才能做到最大的公正,才能做好一个帝王,别的不说,看看大阿哥与二阿哥就是一个例子,生母没了,弘历一样不管,能活下来,才是你的本事,否则若如二阿哥一般没了,弘历是会可惜,会遗撼,可他马上做得就是利用二阿哥的薨逝为自己谋事,儿子他一样能算计,这已是皇家的传统,谁都一样,要不是有了筱黎这个变数,弘历或许还会更无情,更冷心,可这有情也只是放在筱黎身上,一点不外泄,包括他额娘,也不能。
何况,他的额娘就真的是一心为他好吗?还是当笑话讲讲吧。
“你——”太后哪想到儿子这么直地回了她的话,真是差点一口气被回过来。
“桂嬷嬷,宣太医。”见太后似是被自己气到了,弘历很是沉着冷静地让人宣太医,谁都不喜欢被人逼着做什么,他是皇帝更不喜欢。
“额娘,太医说您最近是思虑过重了,您好好歇着吧,儿子改日再来看您。”再听太医一说人没什么事,静养就行,弘历更没什么顾虑了,静养,太医最会说的话,有病没病都是静养,弘历一点好感都没有,再想想今日太后的这般做法,对儿子的在意有多少真心在里面,恐怕更多的是对权利的贪心吧,当他不知道,太后可是几次三番想和永琏亲近可惜因为皇后没有得逞,他才刚登位呢,后宫就一个个忙着下一个帝王了,太后,皇后,婉妃,还有没冒出来的,想到这些,弘历更是不想再待下去,提脚就走人。
太后见儿子就这样走了,差点又岔过气去。
“这个,这个——”太后抖着手,哆嗦了半天,话已然到了嘴边。
“主子!”桂嬷嬷一看不妙,不管太后嘴里要出来的是什么话,这个时候肯定都不是好话,别,千万别,皇上再是主子的儿子那也是皇上,有的话,万不能说出口。
“桂嬷嬷,你说,哀家错了吗?哀家还不是为了他好,他呢,整天就只会想着那个那拉氏,一个小贱人就勾了他的心!”太后也是急了,才会差点口不择言,现在被桂嬷嬷一喊,很快也反应过来,可她就是气不顺。
“主子,皇上这只是一时迷了眼,主子,这时您越和皇上急,越起不到效果,依奴才看,不如缓两天,等皇上心静了,说不定,这事,就是您不替皇上操心,皇上自己也要办了。”桂嬷嬷抚着太后的心气,一边劝着太后。
“皇上会办吗?”太后怀疑,就今天儿子这样子。
“不办就不办,皇上便是宠个人又能如何,他能宠一辈子,其实,主子,皇上有句话说对了,皇上虽然多宠了皇贵妃一点,可没专宠,主子,您没必要为了这些和皇上急了眼,生了隙,不值当,便是再等一个三年,依皇上的岁数就没什么,到时,奴才相信,皇贵妃还能得宠,皇上怕是早就腻歪她了,那时,新时的秀女也更能让皇上注意,这会儿,就是皇上选了秀,可只要皇上还宠着皇贵妃,这些秀女怕就多大的机会。”桂嬷嬷跟着太后在宫里多年,不是白在这宫里混的。
“说来说去,还是那小贱人不好!”其实太后也不傻,装傻充楞在这宫里成为最后的胜利者,那也得有几分本事,只是,她在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后,被胜利一时间充昏头了,被权利带来的快感迷了眼,今日才会昏了头和皇帝对上,忘了,在皇家,一切都是皇帝为先,先是皇帝才是儿子,现在,她不管明不明白,总之,第一不能怪皇帝,不敢怪,第二更不能怪自己,自己怎么会错,最后只能再把这个罪名按到筱黎头上。
“太后娘娘,是不是妾有什么不妥的?”所以,等到了请安日筱黎再来慈宁宫时,就被太后盯得发毛,还好,她现在是皇贵妃,有了敢和太后说说话的权利,要是当初刚进宫时的她,还真不行,只能受着。
“是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