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孕了吗?”母后推开秋姐一下走到了我的面前,我被她捉住手吓了一跳,这种无厘头的事情母后果真会信的吗,我笑着摇了摇头,“难道你要对我说的事就是这个?”母后的收回手惊讶着捂住了嘴,“妈,你再这个样我不保证我还会不会让你住在这里,”说完安修便将母后拉到一旁的沙发,“你先冷静下吧,别疯了。”安修说完才转身看向我们,然后无奈道:“你们两个也省省吧。”说完转身离开了,“修”厉悠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我就只问你,要结婚这事是真的吗?”厉悠背对着我,她这胆量肯定不会对着安修说,所以理所当然问的是我,虽然我也对这件事一头雾水,没有过确切的答案,但是我知道,如果我现在不说,这件事永远都不会被解决,“当然是假的了,你觉得你头上那顶未婚妻的皇冠是谁都想要的吗?那不是我的方向。”说完我又转脸看了看母后,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便也一并躲进了房间,关门之前我看着安修的房门愣了愣,我说的这个答案大概也是他所想的吧,谁都不想娶一个不爱自己自己也难以接受的女人作为妻的吧。
事情总是比我想象的发展要快很多,所以谁都没有想到,现在的我坐在床上翻来覆去只为了琢磨到底母后是怎么能轻易地说出这种大事的,结婚这种事我和陆安生在一起那么久也是从来没有想过的,可是几天后我便坐在婚纱店里和安修一同着红酒。
“苏绘,你开门,快开门,我有话和你说。”厉悠一遍又一遍的敲着门,丝毫没有考虑到住在我对面的安修的情况,而我和他又几乎是同时打开了门,我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让她走了进去,她轻轻关上门,看了看我的房间,“真好看我是说这个房间”看完她坐在了梳妆台旁的小沙发上,“话我不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我将水杯递给她,她接过来放到一旁。
“啊,结婚这件事吗,在你之前修被安排过相亲,很多次了,都是他那个父亲一手操控的。”
“没有听懂什么意思吗,即使结婚,你们也会是假意结婚,他不可能爱上你。”她这样肯定的说着,抬起头时对上的却是我带着笑意的眼睛,“他的爱对于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难道我没有给你说过吗,我是有男朋友的人,和你们这种随随便便就可以结婚生的人不一样,我们普通人拥有的才是真正的婚姻。”我的话音刚落,厉悠便站起身手一晃便是一记不重的耳光,我只是感觉到稍稍有些凉意的疼痛划过我的脸,“开什么玩笑,我也不会屈服于政治婚姻的,我要的人从头到尾也只有那一个,也不照照镜看看你自己,现在不也是仗着安修才这样吗,你才不是有资格的那一个。”说完她便推开我离开了,最后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想要说什么,也不知道她所要说的那个才是我会答应的最终理由。
这件事自我拒绝之后,母后便也不再提起,我以为这会是事情的终结,直至接到来自杨渊的电话,这个电话打得实在是让人无奈,仅仅是他回了国之后想对一开始对安修的诬赖说声抱歉,可那时正巧安修出去谈事情,而母后见出了阳,约了几个朋友出去郊游,所以家里只剩了我一个。
“我会转告给他的,所以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我虽然很是不耐烦,但一想到他曾经经历过那样黑暗的自己的时候,便又觉得彼此都是一样的,语气便又温和起来。
“没什么事情了,请转告安先生,从偷他的资料到说他无耻,都很抱歉,那我就先挂了。”
“等一下你说你偷过他的资料吧,有件事我想问一下。”
“请讲”
“安先生他究竟是因为什么接受的治疗啊?资料上有写吗?”
“我看过后面的记录,好像是因为他姐姐的死,他姐姐的死好像是和他有关不过,这也都是我的猜测,所以”
安修有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