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我低头轻声骂道,我就说看起来一副正派样,却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关键是我不习惯,即使以前和陆安生同住时我也没有穿成这样在他面前晃悠过,我虽然不是个传统的人却也不是能够轻易接受这种事情的人,“我只是叫你开个门,没说要对你做什么”安修无奈地开口,我冲他亮了亮我锋利的牙齿,然后将被一放大步大步地迈了出去。
那时我只顾着和安修赌气,走到门口时看了一眼侧厅被我整个推翻的酒柜以及部分摔出盒的酒瓶,支离破碎,心中满是痛意的走到了门口,根本就没有想着先看看来者究竟是谁,等到我打开门时才知道我的粗神经原来早已是根深蒂固的了。“怎么?你不是走了吗?”厉悠像是看见一个奇迹一样呆站在那里,我也没有想到那次她和安修竟果真是这种可以互相来往的关系,在我眼里他身边的肯定源源不断,那个叫厉悠的混血美人不过是其中一个。“早知道应该亲自看你上飞机的。”她像是后悔般的低下头叹气,却无意瞥到了我着的腿,“你”她用力地将我推了进去,自己迅速的进来关上门道:“即使修不在家你也不能穿成这个样,住在这里的人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也见不得你这样”说到这里她向内走了两步,看了看空荡荡的客厅便强势起来。
“酒柜这是怎么了”她惊叫着向后退了两步,“你竟然弄倒了修的酒柜,你疯了,你知道这些都是修的宝贝的。”说到这里,安修便从卧室懒懒的走了出来,“修?!”厉悠连忙从酒柜旁迅速的跑开,走到他面前轻轻扶住了他,然后又重新鄙视了我的腿,目光竟让我的腿觉得不自觉的灼热,“你怎么来了”他并没有对厉悠刚刚的行为说些什么,只是坐到沙发上,端起酒杯倒了一些酒轻轻嗅着,然后又看了看站在门口不知多云的我。
“你忘了吗?”这种甜腻而温柔的语气和跟我说话的简直就不像是一个配音声优。
见安修没有反应她便笑道:“不是说近日伯母要回国了吗,上一次没见成面这一次说什么也要见一次的”说着她笑了,像是夺目的向日葵,金色的头发,明亮的眸,洋气的外表,在我的印象中,我曾使用过这个形容词,在安修身上,我也曾在一时觉得安修像是一朵金色的向日葵,而此时两朵向日葵正坐在沙发上,一朵冷静,一朵热情,他们是真的很登对,这样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我反而觉得有些不合适。“哦,我都忘了算了,你不必管她,见不见她没什么你先走吧,我一会还有事”他随意附和着,“好”可是厉悠竟然出奇的同意了,她笑着看了看他,然后站起身时在看见我时顿了顿,“苏小姐,我就先走了”说完这句话她脸上的笑瞬间就僵硬了,然后轻轻瞥了我一眼,在与我擦肩而过时什么都没有说,难道她已经将我当成了斗争的对象了吗,我什么都没有做却已经被当成了情敌吗,她本来认为应该离开的人不仅没有离开,反而侵占了她的领地。
“哎,那个”我在安修站起身离开时叫住了他,我犹豫着向前走了两步。
“怎么”他回头看向我,其实我反而不知道应该从哪个地方开始说起,因为他的脸色并不是多好,我摇了摇头道:“我先回屋了。”说完他什么都没有说便进了房间,那时我的心忽然之间有了一点不舒服,那种感觉从哪里来我不知道但是却让我觉得很是别扭。推开房间进去的时候,我几乎愣在了门口,我可以发誓我昨天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房间绝不是这个样,可是墙上的画却很明显是我自己画的,因为那幅图我曾无数次的画下来,昨天晚上我果真是喝醉了啊,墙上是拿马克笔画的黑漆漆的图案,“你画的那个到底是什么”安修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我向后一撤正好撞在他的怀抱中。
“是草莓吗?”他仔细地观察试图分辨,我看着他和刚才的神色截然不同,虽然仍为自己刚刚那个感觉仍是介意,但还是继续同他玩笑,“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