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空出现?”
凌婧正要移步去河边,这小家伙,知道妈妈回来了,肯定很高兴,自己还从来没有离开过她这么长时间,果果估计也不习惯,以前一直都在身边的,连晚上睡觉都没离开过。
突然,大门口传来一句很粗的大嗓门,带着怒气冲冲的语气:“大凌,大凌,你出来,你出来说清楚。”
喊话的是村东头陈家的媳妇徐招弟。是另外一个镇上嫁过来的媳妇,今年才三十岁,倒是小有几分姿色。在娘家的时候,她作为老大,父母盼望在生个儿子,就给她取名招弟,她确实争气,一下子就招了两个弟弟,所以,娘家父母也纵容她。这几年她娘家镇子也被政一府开发,她下面的两个弟弟赚了一些钱,嫁过来的时候光是彩电就陪嫁了两台,这人家娘家实力雄厚,人就飞扬跋扈。
怎么回事,凌婧听出声音的主人,她微微侧目,看了看凌琴安。
凌琴安轻声解释,果果上午和她家女人打架了,估计又是来给孩子撑腰的。
凌婧颦了颦眉,这个叫徐招弟的女人,她并不喜欢。
她有几次展开神识的时候,发现她还和镇上的一些男人有不正当的关系。
不过,这些都是别人的私事,凌婧从来没任何兴趣,看过就忘。
这女人嘴巴也很贱,平时在村子也会乱七八糟的讲凌婧是被男人抛弃,对于凌婧来说,她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就算未筑基之前,她还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骨子里也是习惯寂寞的一个人。村子里的这些人,似乎,和她隔的很遥远,也许,潜意识里,她就把自己和这些人都分离开来,与人计较,耗费精神,与蝼蚁计较,脑子生锈。
不能怪凌婧眼高于顶清高孤傲,实际,这世上每个修真者都这样,普通凡人于他们,就如蝼蚁如凡人一般。可有人见过人类对蝼蚁在乎,若是这蝼蚁实在是咬痛了人,这人只需轻轻一个手指捏死它做罢,何必要去计较争论。
这是天地之间与生俱来存在的法则,就好像弱肉强食一般,本来就是一种道。
这世上的道有千条万条,条条不同,但道之法则却殊途同归。
修真者和凡人相比,是感觉高人一等,就如同统一治一者贵族高一干和普通老百姓相比,何尝又不具有另外一种特权,他们同样是高高在上的。只要有群体存在,这种道就会永恒的存在。世间没有所谓的公平,你若是觉得不公平,那是因为你没有处在那个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高度,你没有有权的家族和有钱的老爹,没有具有掌控权利的力量,仅此而已,太简单不过。
更何况那些统治阶级贵族之流,他们大部分生来就是高人一等,而修真者,却并不是生来就是修真者,他们一开始仅仅是有灵根而已,这世间,一千人就有一个有灵根,但不表示有灵根的人就能得道。
以现代社会来看,他们之中的部分人能踏上修道之路,不说要有一定的机缘,更是要经历凡人难以想象的修炼中遇到的一些劫难,甚至随时面临失去生命危险,这些劫难和危
险,靠的是什么,是自己的努力,自己的奋斗,全部凭借的是自己的力量来获取。所以对于那些高高在上的凡人贵族,同样的修真界中相比而言,这所谓的道之法则更为公平些。
所以,愤青是没有必要的,修真界中的愤青更是炮灰的下场。
凌婧对于这个村子的人无所求,他们说什么似乎都与她无关,再说,村子里也并不是个个都像徐招弟一样,大多数还是很淳朴善良之辈,所以,只要徐招娣没有当着她的面来说什么难听的,就当是没有触及到她的底线,她从来就没想过去计较,更谈不上去质问人家。
徐招弟家养了个女儿,比果果大两岁,就是上午的陈平,果果总是和她家女儿玩不到一块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