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等着,爷现在就去找个女人去。”风倾说着就气乎乎地往外走。
风痕抬脚拦在他的去路上,嘻嘻笑道“谁嘲笑你了,风寂眼巴巴看着美人却抱不回家,这不心里烦闷吗你生他气做什么”
“眼巴巴抱不回家的人可不止我一个”风寂断然道。
风痕回首看他,不以为意地笑着道“是是是,还有我陪你好不拉”
风倾哼唧道“活该你们抱不到,要我说,女主子这次做的可对了,就是要让你们这些得意忘形,有了女人就不要兄弟的坏蛋吃吃苦头”
“她那是闲得无聊闷得发慌没事找事干。”风寂道。
风痕听完忍不住扑哧一笑,扶腰指着几人背后的路,调侃道“去去,有胆往里走两步,大点声,把这话再说一边,爷就服你。”
风寂自知说错了话,他冷哼一声,一挥衣袖往外走去“你当我傻。”
“你不傻,你最聪明,哈哈哈哈”风痕笑道。
风寂顿足,狠狠剜他一眼,复又无奈道“走吧,我请喝酒。”
“不去”风倾干脆回绝。
“有酒喝为什么不去,来,走了,走了”风痕推搡着风倾,往门外走去。
“爷不要喝他的酒。”
“那菜他请,酒我请,喝我的,行了吧,走吧走吧,搞快些,好些日子没喝个痛快了,今晚不醉不归啊。”
一行人,就在半推半就,叫叫嚷嚷中越走越远。
他走后,旁边亭间闪出一个青衣女子,女子脸色烧如红云,直到那几个人影消失不见,才慢慢也离了开去。
因着南意欢以前说过有意让风妩和夜竹出嫁后就放她们一段长假,因此自风兰来了以后,她就让风兰主要接了伺候自己起居的事。
好在风兰自幼随在南意欢身边的,对她的一应习惯很是了解,加上她又经了这些年后,性子早已较之当年更加沉稳,短短几日后,她就已经熟悉了北越宫中的一应事务,把个南意欢照料的无微不至。
于是,这些日子里,南意欢除了隔两三日去楚园里待个半天外,其余时间基本都在永宁殿里安心养胎,闲的闷得时候她就让风兰选了料子来教自己做着小娃娃的衣服。
风兰女红的手艺师承自那羽姑姑,因此两人在低头穿线裁料间不觉回想起以前在日光殿的事情,不禁又是一阵伤感。
这一日午后,风妩捧了一碟新鲜葡萄过来,边走边笑道“这是方才苏太后命人从东祁快马送来的,一箱送去了楚园,一箱送进了宫,说是今年新育的品,味道极好,属下洗了些给您尝尝。”
南意欢看了一眼,那葡萄果然个头极大且色泽紫亮,再一听说是苏太后让人送来的赶紧伸手取了个来,剥进嘴里一尝果然多汁又极甜。
“嗯,真的很甜,你们也尝尝。”
风兰摆手道“奴婢不用了,还是娘娘留着用的。”
风妩拣了一个塞进风兰手里,笑道“风兰姐姐跟了娘娘这么多年,难不成还拘束这个吗”
风兰尴尬笑着接了。
南意欢见了趣笑道“你当她是你呢你可千万别拿你对付风痕那一套来诓骗我的风兰。”
风妩巧然一笑道“属下怎么敢的,不过是觉得风兰姑娘的名取得可真好,也是风字打头,这咋然一听就跟属下一家人似的,亲切还来不及呢。”
说话间,南意欢吃的差不多了,她拿起葡萄盘旁边的湿巾擦了擦手问“东祁的信上还说什么了吗”
风妩停了口,接道“那边已经知道了小公主诞生的事,本来苏太后想要亲自来看望的,不过因为最近沈皇和锦瑟姑娘折腾出来的事情有些走不开,再加上寒王殿下虽然醒了但身体还在将养,所以他们说等缓过这一段,正好等到娘娘您生产时,他们再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