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之久对你也不利啊四哥不如我们一起出城重建旋风派”
金鸠这番话郁尘愣住了随后摇了摇头道:“不我是岐国人是岐国的国师不能反也绝不能做对不起岐国的事”
“我们离开了岐洲可是白兰的身份也已经暴露了留下岐洲城岂不是危险”
木修担心白兰郁尘将白兰扶稳道:“白兰如今的体力怕是不宜走动你放心白兰我会照顾好的你沒听说最危险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别说了你们快走”
木修握住白兰的手从怀中拿出一个木坠子放于白兰手中金鸠扶手道:“保重二哥四哥”
“此去要多加小心无论如何你们俩绝不能有一丝一毫之损”
“四哥放心待相聚之日便是结拜之时”
“四弟白兰就交给你了自己也多加小心”
“放心我们來个承诺相聚之日便是结拜之时也是李博人头落地之时”
郁尘见他们二人远去的背影心中嘀咕着这木修对白兰并非兄弟之情啊是我多想了吗
“郁尘”白兰微弱的一声唤打断了郁尘的思路她扶稳见白兰这身撕碎的血衣若是在大街上行走定会被人发现她想起了背上的包裹便扶白兰來到一个无人偏僻之地解下背上包裹打开包裹拿出一身衣服给白兰道:“快换上此衣”
白兰见这身衣服不正是郁尘的袍子吗郁尘见白兰迟迟动她将衣服为白兰穿上也來不及换了直接将袍子套了进去将玉带为白兰系好白兰这身材极好但是毕竟他是男子穿上袖子有些小也不管了郁尘整理了一下白兰的头发将面具给白兰戴上
她手托着腮心中嘀咕着有些像于是扶住白兰见前方马车经过郁尘急忙拦下马车道:“老伯我们大人走累了可否带我们一程啊”
那老伯见面前的白兰戴着琉璃面具袖子绣着玲珑碎空玉心中一喜道:“国师大人”
郁尘笑了笑道:“是啊是啊老伯您就行行好”
那老伯指了指身后的马车道:“那不打紧上车吧”
郁尘谢了谢老伯老伯拿着马鞭激动道:“不用客气草民得以帮到国师大人是草民的荣幸不知国师大人是要前往哪里”
“慕容御史府”郁尘咬了咬下唇有些冷笑什么国师大人在他们面前我是有权有势但是我心知肚明这岐国沒有我也能存活因为已经不需要我了金鸠的那番话其实并不道理我对这个岐洲城到底有什么值得我留恋之处我怎么就放不下这里郁尘见白兰将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养神闭目着伸过手拦住白兰的肩让白兰安心的靠在自己肩上
此时慕容府大门前大伯停住了马车慕容府他还是认识你郁尘用手轻轻拍了拍白兰的肩膀小声道:“渃醒醒我们下车了”
白兰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郁尘自己先下车拉开帘子白兰來到帘子口郁尘拉过白兰的手搭与自己肩上郁尘小心将白兰扶下车那大伯见白兰有气无力的下马车忙伸手去扶道:“国师大人这是怎么了”
郁尘看了看白兰道:“大伯方才国师大人想來是吃醉了酒我这不带他來御史大人府上弄碗醒酒汤”
大伯侧坐上马车便要离去郁尘再次感谢大伯管家将大门打开发现是国师大人忙将大门打开郁尘转身忙对管家道:“若是有人问起便说国师大人吃醉了酒來府上弄些醒酒汤喝”
管家诺诺点了点头宝琴听闻郁尘來此地了与墨一同出來宝琴见戴面具者以为是郁尘忙扶住可当宝琴就手中接触到白兰的胳膊时白兰将胳膊一缩发出一声痛觉宝琴忙阻止了手道:“郁尘这是如何了怎么看上去有些不怎么好”
墨见戴面具者看着好生面生心中嘀咕着见此人身高与身段都不像国师大人于是墨拿出刀鞘拿起侍刀对着白兰道:“你到底是何许人竟然冒充国师大人”
郁尘举起纤长的食指将墨对准的刀拨了点开随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