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相好看了女子站出來道:“你什么意思虽然你是我们东家但是我们接客那是我们的事你有本事你自己去接啊好好的将我的那位贵客给硬生生的赶走了可是一大笔银子啊”
说话的便是这儿的花魁此人长的是极为不错但是老将银子挂在嘴边想來这情丝阁女子皆与曲妈妈一样好钱也不能全怪她们她们也是为了挣钱而活郁尘见她们几个都议论纷纷唯一曲妈妈这会子既然如此安静似乎有些不正常
郁尘下楼后金鸠与木修來到桌子边金鸠擦了擦凳子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道:“小姐请坐”郁尘慢移步伐走姿是那样的淑女可惜她真是好生的不习惯若不是这样那曲妈妈也是个聪明之人她见我男子步伐难免会怀疑些
而且步伐可以看出一个人她可以从步伐中知道我是谁由于脚步跨的很小险些要踩了裙子幸好小莲搀扶着艰辛走到凳子边缓缓而坐仪态大家闺秀
她清了清嗓子道:“姑娘们有闲情雅致在这说着风凉话也不担心一下自身的安危小莲将卖身契给各位姑娘们”
曲妈妈有些诧异那些姑娘们皆瞠目结舌一副惊世骇俗相互之看却久久不能平息心中所疑又随后便私底下皆议论不休还是那位花魁上前一步道:“你什么意思赶我们走你这生意要不要做了你可知道我们得到了卖身契便永久不在是这情丝阁的姑娘了你这是真心给我们呢还是有什么阴谋”
郁尘抬起头见这花魁长的不错越看越喜欢我要是个男子也定喜欢的不得了她看着花魁很平淡道:“沒错我就是不想做生意了但我是真心给你们的你们爱要不要啊反正我也不逼你们你们若是愿意留下來便留下了吧反正我将这情丝阁卖了”
郁尘说将这情丝阁卖了这花魁倒是一脸吃惊但也沒说话这曲妈妈一听此话心中一阵雷打很是激动道:“你把它卖了为什么啊这好好怎么说卖就卖啊”
这情丝阁的姑娘一些是自愿为妓而这绝大多数皆是被迫生活被逼无奈或是被人贩子拐到此地又或许小姑娘好骗被曲妈妈骗來此地纯属无奈今日郁尘说将卖身契还与她们一些人脸上露出了不少笑意但一些人却气恼不已怪就怪了这花魁脸上居然一点气恼反应都沒有
郁尘不知道她的身世是如何或许这背后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就像这白兰其实为娼为妓岐国倒不是很多最为严重就是那个长安
说起长安郁尘想起前不久黄巢围陈州几三百日大小数百战不能克李鸦儿许c汴c徐c兖诸镇军至诸镇兵分路出击如今都已经四月了想必这黄巢已经解除了陈州之围哎不知又有多少无辜之百姓受连说的一点都沒错林子大什么鸟都有还是这岐国好啊
“白兰乃是岐国反贼如今却不知去向想必是被人抓了如若你们执意要留在此地那朝廷会放了你们情丝阁的人吗其实我给你们找个了两条出路岐国小所谓人要往高处走你们怎么不走出这岐国去看看外面天地呢
我也知道你们干惯了这行想改也是难了如果有人想金盆洗手重新做人嫁一位心爱之人平平淡淡相夫教子那样的日子其实比这每日在情丝阁中虚度光阴要强上一百倍虽然沒有华丽的衣裳唯一那清淡茶饭粗布之衣但平淡的生活恰恰比这风尘日子中过得充实有滋有味;
如果你们不愿意也无妨我听闻长安是个繁华之地你们也知道繁华之地想必有些风情韵事那儿适合你们这两条路你们每人做一个选择去长安我派人护送你们而要金盆洗手的我为她安家”
说罢郁尘见这些姑娘的脸色曲妈妈心中纠的很这两条路对她而言皆是绝路她如今该如何是好那花魁看着郁尘许久总觉得此人在哪里见过说不出的面熟这花魁捏着手中的丝帕道:“你说的对过着平凡的日子是不错其实我并不爱这风尘之地只不过是被戏了姻缘你说相夫教子可是我的青梅竹马郎君已经逝世 你教我如何相夫教子”
这花魁含着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