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的姑娘们也都该起身了。
她举起自己的手轻轻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喃喃道:“我笨啊,这情丝阁的姑娘吃什么饭的,这青楼姑娘,不都是晚上才出洞的嘛,如今这个时候,不知道与哪个富家公子正揉着睡温柔之香呢,看来午后才会醒吧。可是今日嘛,是个好日子,大概也不会睡太久,因为今日或许有贵客上门。
郁尘走进珠帘,来到梳妆台前,打开几个精致的锦盒,发现没有她要的东西,她站与梳妆台前,眺望着四周,见有一个柜子,她走到柜子前,打开柜子,见里面皆是衣服,于是她在这房间里翻箱倒柜一番,却发现没有她要找的东西。
郁尘举起手托着腮巡视着这房间,我若是白兰会把重要的东西放在哪了呢!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房间中哪里最危险!她站与珠帘旁,一眼望去,那屏风最为明显,她不敢确定,只是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来到屏风后,这屏风后只有一个沐浴的木桶,和衣架,其余就没有了。郁尘走出屏风,见这折屏以兰花为图,上面居然还有两只蝴蝶在飞,东晋时期,早听闻梁祝这回事,据说两人还化为了蝴蝶,由此可见,这白兰还是一个具有情调的人啊!
“屏风!从珠帘处看这屏风最为显眼。”
郁尘口中喃喃着,随后伸手去抚摸这屏风,这屏风好似比一般的屏风要厚实,她从另一只蝴蝶摸到另一只蝴蝶,突然发觉,这两只蝴蝶间有处一折,虽这折屏是一折一折的,但这一处间距极为之小。
郁尘将折屏推到床边,推倒与床上,细细的观察着这屏风,她举起手掰着蝴蝶中间的折子处,却怎么也掰不开,突然惊奇的发现,一处折子内部有一处裂缝,刚好形成长方形。郁她拔下头上的玉簪子,那三千青丝瞬间垂落,她也无去理会头发,只是拿着簪子去撬那块木头。她撬开那块木头,惊奇的发现,居然是空的。
纤指伸进去,拿出卷在里面的两张纸,她打开一看,用手指弹了弹这纸道:“好一个白兰,居然将地契放的如此隐蔽,让我好生的好找,这地契居然放在屏风折子中。”
发现手中除了地契还有一张什么,她拿过一看,愣住了,居然是白兰之前的卖身契,白兰都已经成为了这情丝阁的老板了,还留着自己的卖身契做什么,若是被不知好歹的人拿走了,白兰岂不是成了他人之奴。
郁尘将两张东西与白玉簪子放于床上,扶起这沉重的屏风,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此屏风放于原来的地方,她还真将此地当做了自己的房间,来到柜子前,拿出一套女装,搭与屏风上,脱下身上的袍子,搭与屏风的另一侧。
解开裹在胸前的裹带,一圈又是一圈解开,将裹带放于屏风上,那白色的裹带从屏风上直直垂落与地。郁尘换上了白兰的女装,将自己的衣服拿到床上,折叠好,随手摘下面具,放于衣物之上,这套衣服是个祸害,尤其是一个面具,得将此物藏起来才是。
郁尘找来了一块布,也不管了此布是何布,将衣物与面具裹起来,巡视了四周,她随手将裹包好的衣物打了个结,俯下身随手扔进了床底下。拿起床上的地契与白兰的卖身契,放入怀中,至于梳妆台前。
她见天色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拿起梳子梳起了头,将三千青丝分为两半,一半梳成了发髻,一半垂落与腰间。随手拿起支银钗插于发髻上,流苏随意的垂下,刚放下手中的梳子,突然间房门打开了,郁尘愣了一下,不是这个时候姑娘们还在睡觉吗,这么会有人
从房门外进来一个人,郁尘见此人松了口气道:“我倒是谁,原是小莲!”
小莲方才听到白兰的房间有动静,于是进来一看,见梳妆台前坐着一个人,以为是白兰回来了,于是拉开珠帘跑到郁尘身旁道:“白老板,您回来了怎么也不唤小莲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