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墨追出后门时,却发现那人影不见了,墨知道此人在附近,就是不与相见。但是已经很是明确,此人并没有恶意,从未伤害过谁,只是躲在后门口,默默的看几眼府内。
那一晚深夜,画靠在墙边已经完全睡了过去。墨养神闭目站与宝琴房门口,无意间一个黑衣人在窗口张望着,墨刚抓住他时,居然让他逃跑了。此人对慕容府很是熟悉,于是墨便有了猜疑,此人有可能是慕容涌。郁尘当时何尝没怀疑过呢!
只是郁尘有些想不明白,若是此人真是慕容涌,为何要躲在暗处不与我们相见呢!而且翻遍了岐国,就是找不到慕容涌,他到底是躲在哪里!为何要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难道忍心抛下自己的妻子不闻不顾吗!他难道就不担心他的妻子因为他的失踪而导致悲伤过度吗!他难道就不担心他妻子腹中的骨肉吗,他真忍心抛下他们母子俩吗!
天色稍稍暗下,露出月色,月光清澈,那一弯月在水中倒影着,隐隐约约,忽清晰,忽模糊。在微风轻轻的吹拂下,那水中月影欲合,欲离。这竹幽亭从建至今一往如故,还是那么幽静。站与亭中望着前方的幽竹,虽然隔着一尺的水,但看上去还是如此清晰。
“卑职见过国师大人!”
墨单膝跪地,手拿侍刀扶手行礼道。郁尘站与亭子中,望着水中的月影,听闻身后有人呼唤,她知道是墨与画来了,转身过去道:“起身吧!”
待墨起身,郁尘望了望墨的身后却不见画,墨见郁尘好似在寻找画于是扶手道:“国师大人,是卑职让画留在慕容府。”
郁尘点了点头,也是倘若他们二人一同回来,慕容府便无人把守,墨想的挺周到的。郁尘道:“无事,是我大意了,你想的很周到,如何,那黑衣人出现了几次!”
墨单膝跪扶手道:“卑职无能,那黑衣人出没五次,但是这五次卑职皆让他逃走了。”
郁尘当然不会怪他们,那一次那黑衣人不也是从她眼皮子低下所逃走。郁尘双手扶起墨道:“无事,这也不能全怪你们,起身吧。”
郁尘口中喃喃道:“五次,五次皆逃走了,可是从后门而逃!”
墨点了点头道:“是的!而且卑职怀疑此人~!”
墨话还未说完郁尘做了个手势打断了墨的话,随后走上前一步道:“不是怀疑,是确定!”
墨好似明白了什么,于是扶手道:“卑职明白了,那卑职就先回慕容府了。”
“嗯!”郁尘点了点头,随后见墨远去的背影,走到石凳旁,提起袍子,坐了下来,唤了一声琼儿。站在远处的琼儿隐约中听到郁尘在唤她,于是唤了身后的一个宫女,端起一个托盘走到石桌旁,那托盘上放着一壶酒一个杯子。
她身后宫女端着两道凉菜。琼儿将酒与杯放于石桌上,又拿过身后宫女的凉菜放到石桌上道:“国师大人请!”说罢琼儿便退下了。
郁尘见到酒,心中一阵喜悦,方才叫人备下这些,好久没有喝上一口酒了,倒是十分怀念的很。郁尘拿起酒壶,酌上一杯酒,拿起杯子放在鼻子前轻轻一闻,忍不住喝上一口。
“嗯!好酒!”
她放下杯子,拿起筷子夹了一些菜放于嘴里,这些凉菜也是自己的所爱。“静夜中青竹悠月配美酒,真是快活悠哉!”
在凉亭口的琼儿见郁尘这样子,忍住了笑意,自是听闻国师大人好酒,与那青莲居士,李太白有一比。唯有一点不足,那李太白喜交好友,可我们这位国师大人却性子孤僻,喜欢独来独往。
郁尘正当喝着欢,谁知从远处走来了上官浩轩,后面跟随着宫女与太监,李公公将浮尘一甩,本想说,陛下驾到,但是却被浩轩制止了。
浩轩做了个手势让他们一并退下,待宫人们退下后,浩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