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郁尘的手,一只手揉住郁尘的细腰,一只手托起她的双腿。白兰将郁尘横抱起来。
郁尘放下伤口的手,双手推开白兰,可白兰没无理会郁尘还是义无反顾的将郁尘横抱起来。白兰焦虑道:“别动,伤口在流血,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你受伤了呢!”
白兰见自己怀中的郁尘,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怀中的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郁尘也没有说什么,她好累,她靠在白兰的怀中,很是大胆的入睡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信任白兰。
虽然白兰看上没有一点男子气息,无论是长相还是脾气,都不像男子,但是白兰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让郁尘没有丝毫敏感之处。
白兰三步并作两步,往清尘殿的方向而去,他不敢加快步伐,郁尘的伤口一直都在流血,万一步伐过快,伤口就更加裂开了。他也不敢放慢脚步,血流过多,怕郁尘又生命之危,见前方便是清尘殿了,白兰扯着嗓子道:“来人,国师大人受伤了。”
众宫女纷纷出殿而来,见白兰怀中的郁尘,又见郁尘胸口在流血,一下子皆惊慌知错,方才罗御医来殿中拿了一套赶紧的衣物,说是郁尘受了伤,又命人将染了血的素袍拿回殿中,这会子怎么衣服又渗了血迹。
白兰抱着郁尘边往内殿的方向而去,口中急急忙忙道:“快,请御医来啊。”
领头的宫女匆匆去请碧瑶,白兰将郁尘轻轻平放于床上,忙要解开她的衣服时,郁尘睁开了双眼,抓住白兰的手道:“不用,我自己来,你们都出去吧!”
“你怎么那么倔强,你放手,我看一下你伤口。”
说罢白兰又要解开她的衣服,郁尘从床上起身,抓住白兰的手,随后将手一甩对白兰凶道:“谁让你帮我了,你给我出去,出去!”
白兰见郁尘的情绪那么激动,这一激动伤口的血又渗出了一些,白兰松开了手道:“你别这样,好,我不解,可是你的伤口在流血啊!在这样下去,失血过多,那会死的。”
郁尘对一旁的宫女道:“将我的药箱拿来。”随后指了指房门外,对白兰道:“渃,方才我对你凶了,对不起,你可以先回避吗!”
白兰怎么放心的下郁尘,而且那一掌是他伤了郁尘,心中十分有愧。可是白兰心中纳闷,两个大男子有什么好回避的,此时宫女将郁尘的药箱来了,郁尘再次对宫女道:“将白老板带到外殿好生的招待着。”
白兰见郁尘一手拿着药箱,一手捂着胸口,那宫女对白兰欠了个身道:“白老板请!”
宫女见白兰迟迟未走,于是对白兰小声喃喃道:“白老板您还是先去外殿吧。”
白兰刚想问郁尘这性子却被宫女打住道:“别问了。”说罢宫女拉住白兰,将白兰拉出房间,并且关好门。白兰见宫女的行为,纳闷道:“她这样子,你们做宫女的难道不用斥候吗?”
宫女欠了个身道:“国师大人来这岐国四年,性子孤僻,从不让我们近距离服侍她,更别说服侍她宽衣了。”
白兰诧异的看着房间。郁尘拉下床帐,忙将衣服解开,衣领从左肩滑下,解开裹带,见胸口的伤口有些发炎,她打开药箱,拿出一瓶玉瓶,将药瓶内的药粉撒在伤口上,咧咧做痛。
此时门打开了,郁尘忙将被子裹在身上道:“谁,不是让你们退下吗!”
“师父,是我!”
郁尘手紧扯着领口,她听到碧瑶的声音从床帐外传来,将手缓缓的放下,领口随着雪白的肌肤从左肩滑下。碧瑶将门关好,来到床边,拉开帐子,见郁尘胸口肌肤边有些发红,想来是发炎了,她将药箱放于床上,坐在了床边,眉邹了邹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郁尘低头看了看自己伤口摇摇道:“不碍事,不就是发炎嘛,我已经撒了些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