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刀痕,一刀致命,此人的刀功甚是精辟,没有深厚的功力,是使不出这一刀的。
郁尘站与竹幽亭中,心中想着夙凛的刀痕,很是疑惑不解。敢问这傲国何人能使得出此招!不对,从未听闻这傲国有人善于刀法,这刀法胜过仇大哥,如果此人与我独斗,我怕,连我都斗不过他。
可是最让人不解的是,既然傲国有这样的高手,这南元的折子上却从未有提过。而且仇大哥与慕容兄未受过半点伤,这分明是有人要杀夙凛,难道是夙凛的仇人,还是,这军队中有别国奸细。
见郁尘身着一件淡青色锦袍,外披一件水色裘衣,见那裘衣毛色极好,这种白色的雪狼毛是很少见的,这外藩进贡的,据说是千年雪山上的狼皮所制,罕见稀少。本贡献给当今皇帝,可是浩轩知道这郁尘对狼有深仇大恨,她特别爱穿狼皮之物,将这雪狼毛为郁尘做了一件裘衣。
已经深冬,这郁尘还站与竹幽亭子苦思冥想着,突然身子有些乏力,近来也不知道为何,总是有些困意。这刚刚睡醒,来此地散步,这回又乏了,年年将要入冬,她都有如此反应。
这深冬了更加严重,郁尘上朝回来便躺与榻上闭目养神,醒来大概也申时了,吃点东西将自己喂饱后,到处走走,便又乏了。她心中有些纳闷自己身上的毛病还真多,还好这陛下有些日子没来烦她了,自从浩轩命了郁尘不得出城起,她与浩轩有了些疏落。
“国师大人!”李公公扶手道,竹幽亭中一阵瑟瑟的西北风吹来,画,只觉得此地夏日极好,但是这冬日,极为之寒,但也怪了,这国师大人却不怕寒冷。
郁尘见画而来,想必也知道是何事了,每年元宵,陛下都会在合欢殿中摆下盛宴,宣宫中的一些嫔妃,与朝中的大臣,一并庆贺新的一年,更何况,傲国站退,岐国得胜而归,这是喜上加喜,更要庆祝。元宵春节,这新的一日,便有战胜的喜讯,由此可见,将来岐国定万年无期,真的万年无期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道:“何事?”
“老奴见过国师大人,国师大人,陛下邀请国师晚上合欢殿入宴。”
当李公公说完此话,郁尘立马道:“有劳李公公禀告陛下,谢陛下的美意,但是我身体不佳,唯恐难以赴宴。”
说罢郁尘打了个哈欠,一身乏力的很,郁尘见李公公还是扶手在地,于是又道:“公公就如实的回禀陛下吧!”
“国师大人,陛~。”
“李公公,您别老跪着,起身吧!”
李公公未讲完话,郁尘打断了他的话,说罢,将斗篷盖与头上,走出了竹幽亭,李公公从地上起身,看样子这国师大人是铁了心了。
郁尘向来不喜赴这宫中之宴,今日是元宵夕,“玉漏铜壶且莫催,铁关金锁彻夜开;谁家见月能闲坐,何处闻灯不看来。”
这街上一定很是热闹吧,也不能老是睡在榻上,也要出去走走。郁尘披上裘衣,将折扇插于腰间,走出了宫门,每每走出宫中时总会喘一口气,一辆华丽的马车在宫门外停了停,车上主人拉开帘子。见此人一身相爷朝服,一道八字胡须,吊销眼,将嘴轻轻一斜,此人便是李博。
他见郁尘出了皇宫,这陛下没有请她赴宴吗,还是她不想赴宴,这近来由于禁止城门的事,这陛下与她之间好像出了不少嫌隙。也是!她锋芒毕露,这陛下又猜疑更胜,其实有时候做人还是委婉些好,这离落郁尘别的都好,有一点不好,爱管闲事。李博对马车外的管家喃喃了几句话,李明点了点头,跟了上去。
合欢殿中浩轩坐与上面,百官齐坐,每个人的案上,都放上了美酒佳肴,浩轩的左右两侧坐与贤美人,与丽姬,丽姬是宫中的长妃,也可说是浩轩的堂姐,当年先帝赐婚,但是浩轩不喜欢她,连连失宠,而她任凭有一张美人的皮囊,也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