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浩轩这话,郁尘有些不解,这话中怎么如此怪异,前面一句倒是没什么。但是后面,他让我前往南元,可是我带枪匹马,即使去了,也是一个多余的。如此的朝中已经不缺将,不缺师,那慕容涌兵法诡异,是旷世奇才。
而那夙凛,战功赫赫,也是一代老将,更何况,自从北寒战归,平息北寒,这名声已经超越了当今皇帝,如果我再去,回来时,这陛下觉得对我更是猜疑之心。
“陛下,微臣最近心下有些不适,恐怕难以赶去南元,还望陛下恕罪。”
说罢郁尘用手捂住胸口,浩轩其实心中也很纠结,一边对郁尘有好感,可一边又有得顾忌,他的皇位有危险,见郁尘这般捂住心口,他心中突然很不是好受。他起身,连连跨下二步台阶,走到郁尘身边担忧道:“怎么,心痛又犯了!”
郁尘干笑笑,很自然退后两步道:“其实,没事的。”
“怎么会没事,让朕看看。”
浩轩抓过郁尘的手要为她去抚摸她的那颗心,郁尘用另一只收猛的抓住浩轩的手道:“陛下,微臣没事,真的没事,微臣是觉得自己若是去了南元,也是多余的,所有才说自己心下不好。”
浩轩松开了郁尘的手,郁尘忙也放开了浩轩的手,郁尘心中有些忐忑,还好自己动作快,如果这陛下真摸下去了,定发现了我是女子之身。既然当初木已成舟,那这个错误将会永久持续下去,一错错到底。
“这是何话,怎么就成了多余了?”
浩轩本想探探郁尘,可是郁尘却说自己是多余的,这让浩轩有些不解。
郁尘扶手道:“陛下如今朝中有慕容兄,兵法奇才,而且那夙将军是历经沙场的老干,敢问陛下,微臣去哪里做什么?”
浩轩用手轻轻的敲了敲自己的头,是啊,朕实在太愚昧了,既然国师说不想去,不是正和朕意吗。一来倘若国师去了南元,朕还真怕她细皮嫩肉的受到一点伤,她若不去,朕放心了;二来国师不去南元,这百姓也就不会连连赞与她,这民心这种东西,实在不能太过大意,这国师太得民心了。她的名声怕是早已经超过了朕。
“国师说的对,是真没有考虑周全。”
郁尘心中纠起了一缕遐想,这陛下太过猜疑了,这样的君主,这对朝中大臣的利益不好。
理王双手放于后面,手中捏着一本书,见他高挺的鼻梁,一身蓝色的锦袍,身如玉树站与青竹池边,那瑟瑟的西北之风扫过他的脸颊,那冷风与发髻上的带系,随风而飘动。他望向远处的池河,单凤眼微微眯了眯,露出一丝笑意,淡去了那严肃的表情。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遡洄从之,道阻且长。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遡洄从之,道阻且跻。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遡洄从之,道阻且右。遡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理王忽然想起此诗经上曾经有这首诗是表达男子对女子的表达之心,看到此景,不禁意让我想起了此诗。那一日我无意间在此冒犯了姑娘沐浴,可那姑娘从此不再出现在这青竹池中,即便在念这首诗,她也挺不到。
不过姑娘放心,我浩理见了姑娘的身子,他日倘若有缘,我定会对你负责。待我成为天下之主,我定要将你万里千寻。理王又抬头看了看天,冷笑一声道:“老天爷,我一定要让你看看,这天下究竟谁才是天下真正的主,这个游戏才刚刚开始。”
理母从远处走来,听到理王如此昂首挺胸,如此大声对天,就想让这全天下人皆知道吗,理母走过,理王见母亲走了出来,忙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