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从何而起。刚刚若不是陛下及时救了微臣,微臣恐怕浴火与身,后果不堪设想。”
浩轩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她的脸色瞬间煞白,欲想过去,但是他知道,国师是因为心病才如此,只要缓平气息,过一会便好了。
郁尘从地上拾起面具,刚要戴上,浩轩从她手中抢过面具道:“国师,这儿没有别人,就不要戴面具了,离五更还有好几个时辰呢,国师不妨可以去榻上躺一会!”
浩轩顿了顿,又道;“朕保证不会触碰一下。朕不会食言的”
郁尘想着,虽然说留在这里也无碍,但是终归不妥。郁尘将大衣放于榻上扶手道:“陛下,今晚若是微臣真留在这殿中,会让别人有些遐想,微臣以为实在不妥,微臣还是先告退了!”
浩轩心里固然有些失落,虽然说自己是知道自己患了断袖,但是无法强压住自己的内心,更何况自己有断袖,不代表国师有断袖。她说的对,要是她今晚真留了下来,朕真的不知道,哪些世人会如何看待朕,只会觉得朕是龙阳只好。朕今后还怎么服人,朕的一世英明全毁了。若是让其他国家知道真有断袖之癖,哪些国家会如何看待我岐国,不能!朕要控制住。
郁尘见浩轩迟迟未回答,心中想起了慕容涌所说的话,龙阳之好,知道那是男子与男子之间的情谊,但是也知道自己是女子。但是我实在不明白,情!到底是何物!
“嗯,早些回去吧!”
浩轩将面具还与郁尘,郁尘起身,将面具戴好,扶手道:“微臣告退!”
说罢走到殿前,打开门,走出了紫云殿。
李公公见郁尘出来了,扶手行礼道:“国师大人!”
郁尘微微的点了点头走下了台阶。浩轩打开窗户,渐渐的看着她远去,深秋的风果真是冷的刺骨,那冷风不断的迎面而袭,浩轩任然不关窗户,直到郁尘看不见为止,才无奈关上了窗户。
——————————————小狐狸分割线————————————————朝堂之中气氛有些压抑,王相告老还乡了,这朝堂之中避免不了相位之争取。这朝中谁不想要这相位,这相位除当今皇帝之外,总揽政务之人,与国师可是并肩旗下啊。
浩轩扶手在龙椅上,手轻轻的拍打着龙椅手扶上,朝堂之下有些窃窃私语着。浩轩轻咳了一声,瞬间台阶下一片鸦雀无声。
浩轩坐在这龙椅上,挺拔着身姿,眉间有些紧锁,一言不发的望着每个朝官,片刻浩轩道:“王相由于古稀,朕已经允了王相告老还乡了,但是这左相一职,任然空虚。朕也看了你们的折子,可是此事也需谨慎陆之宇,你觉得朝中谁能担任此任啊?”
陆之宇心中有些忐忑,看了看旁边的李博,想起李博昨天晚上对他所说的话。他扶手道:“陛下,微臣以为,左相离职,理应右相扶正。”
浩轩眯起了双眼,微微的看了一下李博。很明显,李博在给他使眼色,浩轩淡淡一笑道:“嗯,说的正是,那不知道李爱卿,有何指建?”
李博没有抬头,扶手道:“微臣以为,那陆大人此言甚是,但是微臣自觉博学不渊,无法担任此职,但,从古到今,都是按照职位来进跃的,陛下您是天子,理应陛下定夺。”
郁尘不禁意瞥了李博一眼,心许下,李博啊,李博,好一句陛下是天子,理应陛下定夺,这让其他人好生的为难啊。如果这朝中大臣说一句话,就是藐视天子;如果不说,这陛下就得按照历法办事,这相位之事,你是坐等其就了,可是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忘乎所以了。
郁尘扶手道:“陛下乃圣人天子,理应陛下定夺,但是~。”
“但是什么,离落郁尘,你难不成想藐视圣恩吗?”
李博抢先一步道,郁尘心里打着嘟,这李博怎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