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涌说完此话本想笑,但是很是强忍了下去。郁尘心里纳闷,得病,需要男子的一个吻,我从医多年,怎么没有听说过有此病,郁尘起身道:“慕容兄,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你与陛下合起伙来,将我弄得团团转,既然如此不信与我,我休一封辞官信,隐退山林,此生再不踏入岐国一步。”
说罢郁尘起身要走,慕容涌拦住道:“国师真想知道此事。”
郁尘转身坚定道:“不是真想,是非常想知道。”
慕容涌知道这回真把郁尘给惹火了,若是知道郁尘从他府上出去后,给浩轩一封辞官折子,以浩轩的性子,定抄了他御史府重者诛九族。若是当初他的一句话换来了现在的结果,他打死也不会说“那是陛下他得了断袖,对你有龙阳之好!”
郁尘愣住了,眯起了双眼,眼神中隆起一层纱,故意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走了几步,靠近慕容涌一点道:“陛下对我有龙阳之好!”
慕容涌后退了几步道:“是啊,龙阳之好,国师大人您没事吧!”
郁尘转身就走,只觉得好生无趣,心里想着算了,问不出什么。既然知道了陛下不是真心想问斩御医院,我便也放心了,我也不想去猜他的心,我只想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也便罢了。她走到门口淡淡道:“龙阳之好,便龙阳之好,慕容兄,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慕容涌看着郁尘这反应,心里有些郁闷,不解,她不该有这样的反应啊,难道她不信我说的。
郁尘刚从客堂出来,宝琴拉住郁尘的手,将她拉到一边,有些含羞,郁尘见宝琴脸色羞涩,欲想有言,却又羞涩。
“慕容嫂子,你这是何意啊?”
郁尘好奇的问道,心里寻思着,她找我是何意。宝琴弄着手中的丝帕,有些难言道:“宝琴鲁莽,失礼了,国师大人,听闻您医术高超,可否帮嫂子一个忙啊?”
郁尘淡淡一笑,想来也知道找宝琴是何意了。她打开折扇悠闲的扇了起来,看宝琴脸微微红彤,也给宝琴扇了几下道:“嫂子有事,尽管说便是了,郁尘听着呢!”
“啊~其实,其实,也没什么。”
宝琴这越支支吾吾着,心里就越着急,越着急,说话就越讲不清,让郁尘看了干着急,她停住了手中的折扇,将折扇合上,在手中掂了掂道:“嫂子原害羞了不成,嫂子不就是想与慕容兄得一个孩子吗!”
郁尘说罢宝琴顿时满脸通红,结巴道:“你~你怎么知道?”
“原我也是不知的,我曾也纳闷过,曾在西平,我也是听闻了慕容兄与嫂子成亲已有四年,但未成有过孩子,嫂子着刚刚含羞着问起我医术来,想必是为了这个,可惜了我乃一朝国师,不是送子观音。”
郁尘故意这么说道,其实对于这个而言,郁尘是不在话下的,宝琴听完此话,固然有些失落,低头道:“原是我打扰了。”
说罢宝琴默默离去,郁尘忙道:“嫂子,嫂子生气了不成,我跟你开玩笑呢,我自是医术不足,但对于这而言,我已不在话下,今日我就做一次,送子观音咋样!”
宝琴听完此话,当然是情绪激动,她与慕容涌爱情甚好,可是就是没有自己孩子,心心念念盼了四年,她曾经劝慕容涌娶妾,可慕容涌他只爱宝琴,慕容涌虽然对女子有偏见,但自己的妻子,甚是爱护,他宁愿一辈子没有孩子,也不肯娶妾。
阁楼中,郁尘为宝琴切脉象,她发现宝琴小腹内有一股寒气,怪不的成亲四年未成有过孩子,这股寒气如若不能排出体内,这一生无法生育。
“郁尘,如何啊!是不是很严重。”
宝琴见郁尘一句不发,想来是很严重,郁尘放下了手道:“其实也没什么,嫂子,你这里可有银簪什么的,我没带银针,只要用银簪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