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与画来到内殿,见内殿外两宫女守在外面,墨看着这门紧关着,墨与画很是着急,这宫女们守在外面,想必国师大人在歇息,又或许,国师大人在沐浴更衣。墨徘徊在内殿外,画有些着急,对守门的宫女道:“国师大人可在歇息?”
两宫女欠身道:“国师大人在沐浴更衣呢!”
忽然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墨觉心里纠结着得应不应该将此事告知国师呢?画看着墨在此地徘徊着,着急道:
“大哥,还愣着干嘛,人命关天啊!”
墨停住了脚步,心里想着国师大人有一个规矩,她沐浴更衣时,谁都不可以进去,进去者,不论是谁,都格杀勿论。当然依郁尘不会治他们死的真将她们格杀勿论的,大不了调去别的地方干苦力,从此之后不再相见。
墨决定,闯一下,如果这件事没有告知国师大人,这么多人的性命,那国师大人岂不是更为责怪我们了。
墨刚想进去,宫女拦住道:“国师大人有令,她沐浴更衣时谁也不得闯入。”
宫女知道郁尘平时待她们不薄,而且郁尘平时是淡淡的,不爱讲话,若是凶起来,眼神都可以杀死人,而且她又是浩轩身边的红人,谁也不敢去惹她。
“画,将她们两人抓住!”说罢画拦住了两个宫女,墨推了推门,发现门紧紧的锁着,墨喃喃道:“国师大人对不住了。”
墨抬起脚,踹门而进。两宫女还是没拦住,无辜哭泣道:“墨大人,国师会杀了我们的。”
墨知道这各中的厉害,陛下一回宫整个人都怪异,而且今日下的意旨,如此的惊天动地,这踹门也是无奈。郁尘刚要将脚渗入水中,忽闻听到一声踹门而入的声音,忙拿起屏障上的衣服穿上,撩起三千青丝盘好。
拿过腰带,系上,随手拿起梳妆台上的面具,戴与脸上,动作是如此之快。她走出帘子,撩起珠帘大怒道:“谁如此大胆,竟敢闯入内殿,竟是踹门而进,如此惊人。”
两个宫女纷纷跪地委屈道:“奴婢警告过墨大人,与画大人,您在沐浴更衣,不能进,可是他们不听,反而踹门而进。”
郁尘用力放下珠帘,由于过度用力,扯断了一串珠帘,大大小小的珠子瞬间滚入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她眼神瞄向墨与画,如同十月的寒雪煞是冰冷,墨与画心里一惊,忙扶手跪于地,郁尘心里细想着,墨与画,并不是如此不守规矩之人,如此鲁莽,并非急事,也不止于此。
郁尘做了个手势对宫女道:“你们先下去吧!”
待宫女们一并退下,郁尘刚要开口,墨抢先一步道:“请国师恕罪,并非墨与画有意要闯,实在是情非得已。”
郁尘走到他们面前,瞧着他们二人心里泛起了一丝疑惑道:“究竟是何事非至于踹门而进,非至于情非得已?莫要以为你们乃是我亲信之人,莫要以为我真的不敢治你们的罪,你们何等大胆,我尚且也是下过命令的。”
当墨要说出口时,却开不了口,如今陛下的行为怪异,若是这个时候国师大人去了,必定会连累国师大。郁尘打量着墨,随后将眼神瞄向了画道:“既然墨不说,画,你来说,我想着你们也不是此人鲁莽之人,究竟何事?”
————————————小狐狸分割线——————————————————雨下的很大,头顶上雷鸣轰隆着,雨抽打着地面,雨飞水溅,迷潆一片,郁尘跑在暴雨下,身上的衣服全然湿透,她顾及不了那么多了,脑海中回忆着画刚刚说的那番话。
“国师大人,墨不说,我来说,陛下将所有的御医都抓了起来,午时,城外问斩。”
“什么?”
“陛下一回宫就行为怪异,将所有的御医宣召了去,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陛下一声命令,将所有的御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