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千香妈妈怎么救的她,千香妈妈绝口不提,她便也不问。她的身份,千香妈妈也闭口不询。
这么多年,千香妈妈一直都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身女儿一样对待。虽然她伤好之后,主动寄身在千香楼,但是她向来来去自如,千香妈妈从来都没有强迫她做什么。身为花魁,也只是卖艺不卖身,就连卖艺,千香妈妈也会帮着她细细挑选客人,轻薄无礼之人,她一摔帮着拒之门外。
“你这傻孩子!”千香妈妈眼睛一湿,哽咽起来,不舍的望着花前月。
虽然不舍,但她呆在千香楼总不是长久之计。现在有机会嫁进景王府,虽然进入王府不知是福是祸,但能够脱离这污秽之地应该算是一件好事。
“妈妈,我舍不得你。”苏月言也被这种不舍的情绪感染,只见她瘪着嘴撒娇的望着千香妈妈。
兴奋过度之后又陷入感伤的千香妈妈这才想起,苏月言是陪嫁的那一个,于是假嗔着瞪了她一眼,手指戳了一下她额头:“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用赎身就能够摆脱我这千香楼,不知道你是哪辈子修的福,被前月选中。”
花前月的盖头微动,她破涕而笑。
“吉时快到了,新郎引新娘上轿吧。”喜媒讨好的看向云景。
云景却充耳不闻,突然往前一步,一把掀掉了花前月的红盖头。
现场顿时扬起一阵倒吸气的声音。
当云景清楚的看到花前月的面容,他笑了,笑得有些讽刺,笑得有些溥凉。
无论她换多少副面孔,换多少种身份,他还是能够一眼就认出那双眼睛。
“你干什么?”花前月讶异的问道。
云景不语,突然打横将她抱起来,走向花轿。
顿时一阵倒吸气声再次扬起,“这这是演的哪一出?”千香妈妈不敢置信的看着抱着花前月的云景,嘴唇都快痉挛了,她的小心肝快受不住了。
喜媒也有些失神,但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很快就回过神跟了上去。
千香妈妈回过头,看到苏月言还愣着,立即戳了一下她脑门,催促道:“你还不跟上去,是真舍不得我这千香楼吗?”
苏月言傻傻的看了看千香妈妈,然后机械的跟上去,显然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云景三两步走到花轿前将花前月扔了进去,然后一个倾身,也钻了进去。
身份高贵的景王爷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她上花轿,花前月也受到了惊吓。
当花前月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扔进了轿子里,还是以极其不雅观的姿势趴着。
“你这是干什么?是娶亲还抢亲啊?”花前月愤怒的侧起身子,抬头对着钻进来的云景怒道。先是毫不尊重的将她的盖头掀掉,然后不顾她意愿的抱着她的身体,现在又把她扔进花轿,种种行为已经明确说明,他,云景,来者不善!
云景单膝蹲下,低头俯视着花前月,玩味的笑着:“娶亲?你以为本王八抬大轿就是娶亲了?本王是来抓人的!抓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
随之,轿外一声“起轿,”花轿便晃晃悠悠的动了进来,紧接着一阵喜气洋洋的吹打声不绝于耳,气势威慑。
花前月讶异的看着近在眼前的云景,他眼底隐约有一团火焰在跳动,像恨不得要将她吞噬。花前月吞了吞口水,示弱的打了个寒颤,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莫名其妙的话题。
云景突然欺身,用手狠狠的捏住花前月的下巴,深深的凝视着她的双眼:“告诉本王,你是灵儿,你是本王的灵儿!”
花前月皱了皱眉头,不悦的说道:“你弄痛我了!”
云景却充耳不闻,执拗的重复道:“说你是灵儿!”
花前月眼睛一眯,怒了,眼里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