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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朝丰咳出几口淤血,挣扎着爬起,围墙外一条缎带意外飘进来,缠住了他腰身,将他一拽,力道奇大无比,飞出了园外,接着就感到被一个人扶在胁下,眼中所见景物飞快往后退,他轻微挣扎喊道:“放开我!”却无济于事,那人点了他昏睡穴,意志便模糊了。

    有时候,真希望永远在梦中,人生若是逆水行舟,那唯有梦中烦忧尽解除。

    梦醒时分,他看到一张慈祥的老女人脸,迷迷蒙蒙中,鼻端嗅到一阵异香,杨朝丰问:“你是?”

    一双手摸摸他的头:“可怜的孩子,我是你的祖母啊!”

    杨朝丰迷迷惘惘,灵光一闪:“您是桃宛清师祖?”他听父亲生前提起过,杨东明对这个师父尊敬有加,赞口不绝,杨朝丰略有印象。

    桃宛清将他抱在怀中,手中瓷碗凑近他口边道:“喝些祖母特意为你熬得莲子粥。”杨朝丰不自禁张口吞下一口,桃宛清道:“好喝吗?”他怔怔点头:“好喝极了。”

    “那就多喝点吧!”桃宛清喂他喝光,满意地点点头,微笑道:“祖母知道你有些累,睡吧孩子。”

    他依言重新躺好,盖上薄被,昏昏欲睡。

    恍惚中忽然忆起死去的父母,泪水夺眶而出。

    如此过了数日,某天他被一阵剧烈打斗声惊醒,弹跳而起,才惊觉自己居然像猪一样除了吃就是睡,与床缠绵了近一周。

    他推开木门,阳光下,但见一鹤发朱颜的老者与桃宛清双掌相抵,如同两尊塑像一动不动,地下掉落着两柄刀剑,显见方才二人经历了械斗,现下比拼上了内功。杨朝丰情知内里相争凶险程度比冷兵器近身互博远甚,欲去相助桃宛清,刚迈一步,好似踏在云端一般,全身软绵绵使不出一丝力气。一盏茶的时间过去,桃宛清向后踏了一步,那名老者则向前踏一步,又过稍顷,那老者闷哼一声,连续向前迫了三步,桃宛清“啊”的一叫,全身虚脱,倒在地上,喘起粗气。老者随后封了她的穴道。

    那老者冷冷一笑,不再管她,向杨朝丰走过来,目光中涌现出复杂情绪。怜悯,慈爱,懊悔

    他为杨朝丰推宫活血,输进一斜真气,杨朝丰感觉身上熏熏染说不出的舒服,力气一恢复,他疑惑地道:“这位前辈是?为何伤我祖母?”

    老者眯起皱巴巴的眼睛,讥讽道:“祖母?傻小子,这妖女端的是包藏祸心,罢了,以后慢慢说与你听,至于我嘛!你应该叫我二大爷!”

    杨朝丰细细打量他,但见他衣着考究,天庭饱满,虽脸若槁木,但一双细眼中犀利寒光闪闪,精华内敛,手上结着厚厚的老茧,看来是常年持刀的高手。

    这个“二大爷”一手扛起杨朝丰,一首拎起桃宛清,健步如飞,走出这家客栈,向市集而去,他扛了近二百来斤的重量轻松自如,浑不觉累,杨朝丰慌道:“前辈,你这是带我去哪?”

    老者无予答理,自顾自买了辆平板马车,买了酒肉干粮,将他两放进车厢,自己坐在车辕上,扬鞭启程,一路向南。没几日,已出了河南边境。

    这天晚上,错过了宿头,老者将车停靠在林边,拣一棵大树将桃宛清缚在上面,然后取出干粮与杨朝丰同食。这几日杨朝丰疑惑重重,思绪起伏,一边奇怪自己何以软绵绵的提不起半分力气,一边奇怪这老者似乎对自己不错,不明买要带他去哪里。

    于是鼓起勇气问道:“前辈,敢问尊姓大名?”

    老者瞟了他一眼道:“你姓什么?我变姓什么!说了是你二大爷!”

    杨朝丰挠头:“我怎么没听爹提起过您?”

    老者一怔,半晌,长叹道:“哎,我快把天都翻了个遍,才多发打探到你父子消息,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东明这孩子哎”

    杨朝丰似懂非懂,听到了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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