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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2>不等她说,他低头吻住她的唇,直吻得她气喘吁吁c晕头转向,才放过她肿胀的红唇,开始向其他部位进军。

    直到他炙热的唇瓣移上她傲挺的胸部,吮住那两粒可爱又饱满的茱萸时,罗伊人再也忍不住,双手无力地揪着他的头发,哑声问:“你你不是说今晚不不碰我吗?”

    “嗯”他随口应了她一声,继续品尝唇下的美好。

    被他压在身下c吻遍了全身每一处的罗伊人,在晕晕乎乎间终于醒悟:这丫的话绝对只能打一折!夫妻间该做的,除了最后那层膜没被捅破,其余的哪样没做?!亏她一开始还信了他

    次日坐上前往余县的车,罗伊人扭过脸不肯看他。倒不是气他什么,主要是羞。

    越祈见状,笑了笑,替她将滑落耳边的秀发捋到了耳后,然后发动了车子。

    她今天没梳麻花辫,而是依他的话,将长及腰部的秀发高高挽了起来,用他送的黑檀木和田白玉梅花簪固定。

    顾名思义,这玉簪子的柄是黑檀木雕的,簪头的梅花瓣是由白色的和田玉琢刻而成,居中的梅花蕊则是一粒圆润饱满的玻璃种红翡珠子。

    这样一枚精工雕琢的簪子,插在发髻上,远看犹如一朵红蕊白梅花瓣,落在青丝发髻上。

    人的性格可以天成,但外在的梳妆打扮,也能给人带来不一样的风貌。梳着麻花辫时的她,整个人透着花季少女特有的灵动聪慧;而挽着发髻的她,更偏向于娴静c淑雅。

    越祈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问:“刚刚不是去哄小家伙了吗?他不肯跟你来?”

    吃早饭时,得知他俩今天要去余县,糖糖也嚷着要跟去,临出门了倒是不见小家伙的影儿了。

    他们之所以今天去余县,一来是给外婆c母亲上个坟,知会她们一声:自己订婚了;二来,给袁律师c方奶奶还有碧霞镇那边送喜糖去。

    袁律师之所以没来,是因为手上有个案子,正好是昨天开庭;方奶奶则是年岁大了,而且据说大孙子前阵子打篮球受了伤,家里得有人照顾;碧霞镇那边,温碧霞的大哥,也是昨天这个好日子结婚,两家在电话里互道祝福后,就各请各的了,不过喜糖c喜饼,都给对方留好了。

    “外公外婆说,要带他去江沪的水族馆看大鲨鱼,他就不要跟我了。”罗伊人摊摊手,很是拿那个有时看上去憨厚乖巧c有时候又精灵古怪的弟弟没办法。

    越祈见她终于转头理自己了,勾勾唇,“外公外婆也是怕你累着,小家伙皮实着呢,这一路要是跟了来,没准明天你就累趴下了。”

    “糖糖哪有你说得那么皮,他很听我话的。”罗伊人皱皱鼻尖。虽然打心眼里认同他的话,可嘴上还是死鸭子嘴硬。

    越祈岂会听不出她语气里的怨艾,趁着红灯,右手握住她的左手,大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了几下,还在中指的订婚戒上抚了抚,神情惬意,末了到什么,示意她打开座椅前的储物格。

    “干什么?”罗伊人不明所以。

    越祈努努嘴:“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拉开储物格,里头有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约莫两个手掌拼起来大小。

    她翻来覆去地瞧了瞧:“不会是送我考上大学的礼物吧?”

    “聪明!”越祈赞了她一句,“拆开来看看喜不喜欢?”

    罗伊人翻了个白眼,哪是她聪明,实在是他这个人,每次送她礼物都会找由头。大到传统节日c小到每年生日,又或是每次比赛获得奖项,总会送她合乎心意的礼物,没有一次落下过。而最近这段时间,对她或是全家来说,最重要的无非就是订婚和高考这两件大事了。

    订婚礼不必说,越家送上的礼金c聘金,绝对能在全国排上头几位。而骆芸挂在嘴上c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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