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花浅气呼呼的出了椒房殿,她对母后私自放了她的驸马感到不爽!她闲闲的走在走廊内,说来也巧迎面而来可不正是苏赐嘛,显然又是来找茬的
端木花浅仇视的看着扭着腰身的苏赐,十分不爽的道:“哟,这是哪来的蛇妖,扭来捏去也不知在勾引谁”
苏赐潋滟的桃花眼向上一挑,笑的十分魅惑,他步步走向端木花浅,淡淡的道:“公主又来跟太后请安啊!咦,你的驸马呢!”
“关你屁事,本公主的事用不着你多嘴巴”端木花浅咬牙道,这货明显来找茬的。
“哪里的话,后宫都传遍了!公主那日带了一名男子进了椒房殿,出来时未见有男子跟随,大家都在说这是公主献给太后的面首?难道是真的”苏赐幽幽的说道,见端木花浅脸色十分难看,再次话锋回转道“本宫猜应该不是,那可是公主钦点的驸马!想来后宫的太监宫女说笑呢!”
“乱咬舌根的贱婢奴才,本公主倒要看看谁在背后说闲话。”端木花浅咬牙。
“公主又有什么好气的,只不过是个男人!还是有家室的男人”苏赐笑了笑说道。
“你说什么!有家室的男人!”端木花浅一怔,怎么可能!源哥哥有家室,不可能吧!
“咦,公主不知道吗?今日本宫去御书房送糕点,正好看到皇上正在跟相爷探讨着什么。见皇上在观摩画像,这才好奇看了几眼。原本以为是公主太过心急,将未来驸马的画像早早的送去了御书房,可没想到不是公主,你猜皇上为什么会有你驸马的画像”苏赐笑了笑淡淡的问道。他这也是奉命行事,将这消息告知端木花浅,从而挑拨太后与公主的母女感情,其次就是让公主妒恨小瑾。
“还不快说”端木花浅气结,还敢卖关子!真是让人讨厌的女人。
“那是洵北王爷凤暮瑾的正夫—枫轩熠源。听说瑾贵妃来东玉为的便是她的夫郎。公主,本宫言尽于此!”苏赐看了看一脸发愣的端木花浅,笑的十分魅惑的越过了她。
端木花浅怔了怔,若刚才淑妃说言属实,那不是说!她急忙返回椒房殿,她得把这个消息告知母后,得让母后赶紧派人将人给追回来。
“母后,母后”端木花浅再次急冲冲的进了椒房殿,她环顾四周,为见有温岚莺的身影
这时她看到了靠西处的墙壁微微敞开着,她十分诧异。这才下了台阶 往里走去一探究竟
“说!你是谁,千机阁跟你什么关系!”温岚莺气急的将茶盏里半热的茶水泼向枫轩熠源。
茶水浇了一脸,随着脸部滑落到身体上,触目惊心的鞭痕沾染了茶水,刺痛的他微微蹙眉,他咬紧干裂的唇瓣,试图将这股刺痛隐没下去,直到适应了这样的刺痛感,他仿佛是失了力气一般,再次垂头
“哀家再问你一次,告诉哀家!你是谁,千机阁跟你有什么关系”温岚莺恶狠狠的看着他,不管她挥鞭打他多少次,他都是这副表情,就连痛呼一声都没有
“ 去!拿食盐来”温岚莺见他不吭声,笑的一脸邪气。她可以用一百种方法让他开口说话
枫轩熠源身子一僵,他吃力的抬头看向面前华服着身的女人,竟不住的笑出声:“呵呵呵~”
这就是她的母亲,也对!对父亲都能抛之不理的女人,你还期待些什么。让她怜悯他吗?别搞笑了,这是不可能的
温岚莺蹙眉看着笑得十分夸张的男人,不悦的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离死都不远了!你有心思在这跟我周旋!即使我死了,也改变不了你将死的命运”枫轩熠源嗤笑道。
“混账”温岚莺真的气坏了!她抓了一把食盐一点一点的撒在他满身是鞭痕的伤口处,见他一下脸色惨白如雪,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的隐忍样,嗜血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