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午只要是朝堂大官,纷纷收到了夏侯府的喜帖,除了唐府与身在皇宫的端木弑外其他人都是苦巴巴的拍腿嚎吼‘哎呦娘啊!’原因便是夏侯府的喜宴高端大气上档次,这估摸着要付一大笔银子了!
南牧离越发觉得这事情怪异,便坐上马车前往皇宫,打算将此事禀告端木弑,同时寐王府中的端木寐也觉得这事离奇,也坐上马车前往皇宫想与皇兄端木弑一同探讨。
而收了喜帖的端木鑫也急忙忙的赶去皇宫,当然这货自然不是为了找皇帝,而是去皇宫寻找这喜帖上的另一只短玉箫。
三人不同方向出发到了皇宫门口相碰在一起,同时遇到要回宫的苏赐
“你们,这是”苏赐惊讶的看着三人手中的红色喜帖,意有所指的说!
“自然同你一样”端木寐挑了挑眉,打趣的说道。他是有些日子没有见苏赐了,怎么这货看起来很憔悴的样子,生病了?
苏赐无语,他是回宫扮演淑妃娘娘,你是吗?要是平时苏赐定会出言调侃,可如今他是满怀忧伤,哪有闲情与端木寐这厮开玩笑。
“赐,铭钰要成亲了!我觉得这事过于突然”南牧离沉声说道,想必现在弑还不知道,他得问问弑的意思。
“应该不会!铭钰不像是不明智的,听他府中的姨娘说是从小定下的亲事,女方又是姓夏的,应该是深思考虑过的。”苏赐淡淡的说道,能遇到喜欢的人并且成就良缘,那是多么幸运的事!没想到他们当中最早成家立业的是夏铭钰。
“啊呀,你们唧唧歪歪的有完没完。帮我看看这只短萧在那见过,为何我觉得很是熟悉。”端木鑫不耐烦的说道,他很纠结知不知道。这萧他真的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
“咦,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这萧好像真的在那见过”经端木鑫这一提,端木寐也觉得在哪里见过,蹙眉开始深思。
南牧离见此,心下却是一惊!这不是凤暮瑾常常挂在腰间的短玉箫吗?难道铭钰要娶的是风暮瑾!
只有苏赐怔怔的看着喜帖上画的逼真玉箫,是她的?夏瑾,凤暮瑾原来如此,为什么!明明说喜欢的是他,为何转眼投向别人的怀抱,可那人不是枫轩熠源啊
触摸喜帖上的名字,苏赐除了苦涩还有心底深处那一份情殇。小瑾,小瑾他不信,他该去侯爷府一探究竟,一定不会是凤暮瑾。
苏赐慌忙将喜帖塞进衣袖里,拉过一旁的马匹,一跃上了马背,夹腿拍马“驾,驾”
“喂喂喂”端木鑫挥了挥手,散去马蹄溅起的灰尘,指着扬长而去的苏赐,直嚷嚷道。
“他这是怎么了”端木寐用宽大的衣袖散了眼前的灰尘,疑惑的问道。知不知道苏赐这不打招呼的跑了,让他吃了一嘴的灰。
“唉自古多情难自抑,只是当时已惘然!”南牧离摇头叹息,他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着每个人的戏段,入戏深的就好比苏赐,不顾一切的去寻一个答案,又如夏铭钰,戏已深,想抽身都难!又比如皇宫端坐在龙椅上的那位,入戏了却还不知自己要什么,等回过神来喜欢的人早已远离了!唉
“什么意思”端木鑫迷茫的问道,这话太深奥,让他这天天逃课的半吊子实在无法理解。
“唉”南牧离再次叹息,入戏的人都满怀愁苦,只有这货入了戏还能二百五的眉开眼笑。大哥,我能说!你要找的小瑾瑾,就是你喜帖上的那新娘吗?
“”喂喂喂!别走啊!端木鑫无语的看着一前一后进宫门的南牧离和端木寐,很是无语。
御书房内,端木弑挑眉看着手上的喜帖,斜睨看向南牧离沉声问道:“铭钰要娶妻了?夏瑾又是谁?”
“应该是”南牧离淡淡的说道,这事说不好!说不定就黄了呢!
“反正不是夏伯爵家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