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暮瑾不足为患。”随手拿起另个酒壶,为端木弑倒上了一杯。
这边三人相谈甚欢,这边端木寐与夏铭钰未曾说话,两人表情怪异的看着桌前的酒杯,闷不吭声。
端木弑转头看向两人,深邃的眼眸暗了几分,沉声说:“今日你们怎么了,酒也不喝话也不说。”
端木寐抽了抽嘴角,看着手上的酒杯,默默祈祷不是下了药的酒啊!忍了又忍才说:“臣弟身体不适,不宜饮酒。”
“”端木弑无语,转眼看向夏铭钰,冷冽的眼眸瞥了一眼桌前的酒杯。
“本候近几日为了身心健康,戒酒戒荤戒色,诚心礼佛,保我夏侯府男丁旺盛,保东玉国泰安康”夏铭钰瞎扯说道,这借口顶呱呱,多大义多有内涵。
“”端木弑无语,还有比夏铭钰更扯的人吗?跟他人一样混。
“噗呲”端木鑫一口酒含在嘴里,憋不住喷向对面坐着的夏铭钰。
夏铭钰挡无可挡,被喷了一脸,咬牙切齿道:“莫要勿喷!形象体现一个人的内涵修养,端木鑫的皇家修养去狗肚子里吗?”
“抱歉,我只是一时不适应你那么正经的时候”端木鑫擦了擦嘴边的水泽,砸吧砸吧嘴,笑的一脸欠扁的说道。
“我很正经好吗?”夏铭钰擦了擦脸上的酒,绷着俊脸说道。
酒过三巡之后,夜已黑,自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端木寐与夏铭钰走在最尾末,两人靠的很近,不停的嘀咕。
“你说你放了药的酒壶,是那只。”端木寐有些担忧,若是连累了无辜的人,他会感到很抱歉。
“我怎么知道”夏铭钰无所谓的说道,反正他一口都没喝,关他屁事。
“你放了什么药,迷药?软经散?迷幻散?”端木寐还是有些担忧,这才想起还不知道什么药,急着问道。
“春·药!我府里那么多人要养,哪来那么奢侈的东西。这春·药是我从飘香楼小红那里顺手捞来的。不要钱”夏铭钰转着手中的白玉萧,很自然的说道,一丝愧疚之心也没有。
“”端木寐内伤了,他怎么会跟夏铭钰一伙呢!也不知道谁那么不幸喝了哪壶酒。
端木弑喝的头昏目眩,走路不稳的出了淑宁宫,渐渐的也不知怎么了,脸颊通红,身体发热发烫,尤其是下腹一阵灼热,他难受的扯了扯衣袍,,将腰带解开,衣袍与内衫松松垮垮。
他热的不行,似乎身体有一把火烧着,不灭不休般的越来越旺,他燥热的吞了吞口水,忍住身下的狂躁不安,跌跌撞撞的拐进了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道,昏昏沉沉的往远处的宫殿走去。
端木弑忍住身体的不适,擦了擦额头上的额前的汗珠,做帝皇那么久他自然知道自己怎么,他急需要一个女人,来发泄身体中的那股狂热。
他迷迷糊糊间看到大殿的门匾,似是‘仙乐宫’,端木弑定了定神,进了大殿见还亮着灯盏,模糊间似是看到宫女跪地,端木弑口干舌燥,只能出于本能的走进内殿。
凤暮瑾还未睡,躺在床上闭眼思索。她听力极好,自然听到有人正在向她靠近。常年警惕的她,不会冒然出声,安下心来静躺不动。
端木弑昏昏沉沉的靠近床榻前,淡淡的冷香飘进他的鼻翼,他不由的闭眼深吸一口气,这个味道似乎从未闻道过,不由的喟叹道:“恩爱妃!”
凤暮瑾蹙眉,端木弑怎么会来她的宫殿,他想做什么!冷眼看着他伸手袭向她的胸口,凤暮瑾不喜欢陌生人亲近自己,速度之快的握住他的手腕,用力扯开,冷声说道:“你想做什么”
冷情漠然的声音里透着一份狠决,即使醉的一塌糊涂,全身燥热使头脑不清不楚,也能辨出这声音不是他心爱的表妹赵想然,便脱口而出:“你是谁,为何在仙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