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奴婢)该死,奴才(奴婢)该死”跪地的宫女与太监都拼命磕头求饶,王爷气场太大,心肝脾肺肾整个都感觉不好了。
凤暮瑾从容自然的抚了抚宽大的衣袖,冷声说道:“起来吧,既然时候不早了。起驾吧!”
“王爷,你还没梳妆打扮,这宫服您还没换上,这头饰也未曾戴上!”太监总管擦了擦汗,小心的说道。
“这红色裙衫在洵北只有男人穿的份,你觉得本王会穿吗?”凤暮瑾站起身走至一堆衣裳珠宝前,伸手轻挑起桃红嫁衣的一角,不屑冷笑。若是她记得没错,不是正妻是穿不得正红的吧!端木弑拿这桃红嫁衣是想提醒她只是个妾,很好!
“王爷,可如今在东玉,入乡随俗,宫中礼仪不可不遵循!”太监总管战战兢兢的回答,瑾王爷这眼神太冷了,让他不由自主的打颤。
凤暮瑾斜睨瞥了眼那太监,似有意又似是无意,手中的桃红嫁衣随着手的倾斜,翩然落地,很是淡然的看了一眼地上静躺着的嫁衣宫装,神情自然的说道:“可本王不懂”
说着凤暮瑾抬脚踩在桃红嫁衣上,平静的再次说道:“何况已经脏了”
太监总管冷汗直流,再也不敢多说什么,唯唯诺诺的应道:“奴才都听王爷的”
凤暮瑾点头,是个识趣的奴才,转眼一想今日册封大典,必然有文武百官参宴,若借此机会给端木弑难堪,想必一定很精彩,便对着跪地的太监宫女说道:“给本王找件白色长袍来”
宫女与太监面面相窥,都不敢忤逆瑾王爷的意思,毕竟没有贵妃娘娘的封号,也是洵北尊贵的王爷,他们做奴才的只能顺从,于是在驿馆以一种很怪异的氛围持续着进行着。
于此同时的御书房内,五人正以一种惊艳的目光看着红妆的苏赐,惊叹的不断发出“啧啧啧”的戏虐声。
“苏赐,你不做女人真是可惜了!瞧瞧这峨眉,瞧瞧这媚眼,瞧瞧这脸蛋,瞧瞧这身段!简直祸国殃民的妖孽!”夏铭钰笑的一脸邪气,淡蓝色眼眸闪过一丝狡狐。
“你不埋汰我会死吗?你那是什么眼神!”苏赐愤愤不平的说道,他长得美是他的错吗?谁会想到宫女会给他打扮成这样。他也很郁闷好吗?
夏铭钰耸了耸肩,不给予回答。他不跟没内涵的某某计较,他很大度的。
“赐,你这样红妆着身,还真看不出是久经沙场的将军王”端木寐淡淡的说道,心下担忧。他是不赞成苏赐为了皇兄做如此大的牺牲,最后痛苦的只有苏赐一人。
苏赐更郁闷了,他怎么会知道边境几年硬是没将他嗮黑,反而白皙如玉。这是第二次穿女装,他很无奈啊!
“依朕看,这样更好!灭灭凤暮瑾嚣张的气焰”端木弑沉声说道,他很期待册封大典上凤暮瑾黑脸的模样。
南牧离摇了摇头,这场游戏中最无辜的怕是苏赐了,他作为一个看客只能旁观,他不由的拍了怕端木寐的肩,想必在这群兄弟里只有寐是真心为苏赐担忧的吧。
端木鑫慵懒的靠着座椅,极其无辜又欠扁的说道:“别高兴的太早,谁让谁下不了台还是一个未知数。以本公子猜测小瑾瑾是个不安常理出牌的人,尤其是对于屡次挑衅羞辱她的皇兄”
“这倒是,以我对冷丫头的了解,不拆台算是你祖上积德了”夏铭钰撇嘴嘀咕道,想起凤暮瑾这冷人,他就不由的打颤。
其他五人都探究性的看向夏铭钰,正以一种医者解剖动物的深邃神情,上下打量着夏铭钰。夏铭钰被看的发毛,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故作镇定的说道:“看着本候干嘛”
“若是朕没听错,夏侯爷是认识凤暮瑾的,对吧!”端木弑凌厉的眼眸直射夏铭钰,他离夏铭钰最近,又常年习武自然听力很好。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