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站起来,郁鹏马上出来拉着许钟道:“来来来,进来坐,中午一顿小便饭,不成敬意。”
许钟笑了笑:“郁主席,冲着你今天那一百万,应该我请你,今天这一顿算我的,不要跟我争啊。”
郁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是我安排的,怎么好让你掏钱?”
许钟道:“你也号称是青羊县首富,在这地方请客,传出去不怕人笑话。”
郁鹏哈哈笑了笑:“也好,你先坐,咱们边吃边聊。”
许钟看了眼上座的位置道:“在座的除了建军,都是叔伯辈,我坐那里合适吗?”
许渊道:“合适,你官职最高。”
许钟摇头道:“许部长,出来了咱们只叙友情,没有官职高低之分。”
“哎哟,我都饿了,咱们边吃边谈吧!”
许钟抱拳道:“真是不好意思,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桌上已经摆了八个精美凉菜,许钟坐下后,张来福敲门走了进来,身后是端着托盘上菜的服务员,他道:“各位领导,欢迎光临指导,给个面子,这一顿算我老张的。”
郁鹏对这个张来福一直不怎么待见,之前张来福有县局常务副局长的弟弟张德福撑腰,可是很嚣张跋扈的,不怎么把同行放在眼里。如今,张德福倒台了,哼哼……
郁鹏怪眼一翻,瓮声瓮气道:“怎么?老张,是怕我们吃不起,还是认为你的钱比我多。”
“哪里?谁不知道,郁主席是青羊县的首富!”
郁鹏就是要让张来福不舒服,于是他道:“只怕你心里想说,我的钱都是来路不正的吧!”
“真的没有啊!郁主席,你是大官,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这个小人物一般见识,好不好。”
其实,今天张来福是过来想跟许钟套套近乎的,那一次,自己对他用了点小小手段,不但没有达到目的,还让这位副县长心生嫌隙。
最近不长的时间里,这位年轻的副县长展现出了令人恐怖的能量,张来福害怕了,所以他要有所表示。
张来福说出如此软话,郁鹏实在没办法发挥了,于是,他想起了趁火打劫:“老张,听说你有一瓶二十年的飞天茅台,拿出来让许县长尝尝。”
听到郁鹏如是说,张来福猛然间一阵肉痛,不过,如果能用一瓶酒让许钟对自己改变看法,那么也是值得的。
于是,张来福咬牙点头道:“既然许县长在,那我有怎么敢藏私,不过,好像你们中午不能喝酒啊!”
郁鹏摆摆手:“老张,你这是咸吃萝卜操淡心,赶紧拿去吧。”
张来福出去后,几个人拿饮料碰了一下,便动筷子吃了起来。
许钟道:“郁主席,你对张来福有意见?”
郁鹏嚼着一块骨头道:“是,那老小子已经仗着有局长弟弟撑腰,居然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三番五次要收了他的招待所,都没能成功。”
“我听说招待所要升宾馆了呢!”
“可不是吗?以后就是承包制。”
许钟点点头,没有说话,默默扒了一口米饭,若有所思。
突然,从隔壁传来一个略微嘶哑的声音,从声音上判断,应该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而且喝了不少酒,他的声音非常大,菊花厅里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男人道:“狗日的许钟算什么东西,他自己作风就有问题,乱搞男女关系……”
许钟一听这声音,就知道它的主人是谁,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张德福自从被下了常务之后,立刻就坐了冷板凳。
这也是人之常情,一朝天子一朝臣!何况他还犯了错误,授人以柄。
若是换一个能认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