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这些人战斗力马马虎虎,不过陈军要收拾他们,也是要费一番功夫的。可是
“你当过兵?”
陈军道。
“想套近乎,晚了!我要教训你。”
“好,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让我来领教领教。”
陈军上前一个直拳打的有模有样,可是尚未触到目标,对方的脚尖已经近乎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这一惊,直接让陈军骇出一身冷汗。不过,接下来的,被对方用鞋掌抽的两记耳光,还是让陈军恼羞成怒。陈军奋不顾身一脚撩起,许钟在其大腿踏了一脚,随后脚尖再次恢复原位,还是贴着对方的喉头。
陈军双目通红:“小子,有种你就下重手,今天这仇结大了!”
许钟纹丝不动道:“怎么个意思,打不过,叫你家大人?”
陈军不为其所激冷笑道:“怕了?”
“是啊,好怕怕呀!”
“晚了,已经在路上。”
“是吗?还不算晚!”
也不见许钟有什么动作,陈军身子一旋,跌落群城管中,只是他的脸上,有一个明显的青色鞋底子印。
陈军左手撑着地面,右手摸着脸,吼道:“小子,你死定了,你知道我是谁吗?于学文是我姐夫。”
陈军确实气急败坏了,否则,不会在怀疑对方是记者之后,还曝出自己的背景关系。当然,也许他认为是有恃无恐。也对,一个县的常务副县长,应该可以在当地横着走了吧!
“原来是他”
许钟若有所思的转过头,他走到孕妇那里蹲下,给孕妇把了把脉,孕妇彻底吓傻了,要说城管猛,那么这位大兄弟就是生猛了,这种镜头,她也就是在电视电影里看到过。
“你没事。”
“哦,大兄弟,赶紧跑吧,再不走,只怕来不及了,我一个妇道人家,还怀了孕,谅他们也不会为难我。”
许钟慢慢站直身子,一脸严峻:“这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看着许钟的背影,一时间,何建军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他知道,那不是因为许钟的身手,应该是他凛然的正气。
“乌拉乌拉”的警笛声终于响了起来,很快,一辆普桑打着红蓝双闪冲了过来,后面跟着一辆昌河面包。
两辆车刺啦一声刹住,还在地上滑出几米。
普桑门一下子拉开,从副驾驶钻出一个秃顶的老头,红光满面,肥头大耳,上身着一件夏装警服,下身却是丈青色长裤,以及一双懒汉布鞋。
这厮一下车,一股强烈的酒气扑鼻而来,显然刚刚喝了酒,也极有可能是被从酒桌上叫来的。
为首的叫张德福,县局常务副局长,五十出头,地中海,本来以为靠上常务副县长,这县局局长的座位铁定是自己的,没想到上面空降下来一位局长。这些天,张德福颇有些消极怠工的意思。他也知道,自己的前途是止步于此了。
在他身后,有下来五六个干警,不过,至少有一半是酒意醺然的模样,满面通红,走路打漂,眼神涣散。
张德福还没开口,许钟喝道:“身为警察,你们当班期间饮酒,警容不整,置公安部五项禁令于何地。”
他这一声喝,如同平底惊雷,警察和城管顿时愣在当场。
“你什么东西?真以为自己是无冕之王?”
张德福冷哼道。
在来的路上,已经被告知对方是记者,他就来了个先入为主,哪里知道,陈军他们根本就是凭空推测的。
由此可见,经验主义是会害死人的。
确实,一个记者他还没放在眼里,只是,当他觑见对方是京牌之后,脸色稍微变了变。
许钟斜睨众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