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郁闷,那女子看在眼里,突然“噗嗤”一笑。
我打个了冷战,惊道:“你笑什么?”
那女子移一步,离我更近了,柔声道:“有时候原来你也很可爱的。”
那温热更近,香气更芬芳,我感觉一种熟悉,浑身一个颤抖,忙摇了摇头,叶风,你想什么啊?男人最可恨就是被别人认为可爱,因为那不是赞美,而是一种低弱的表现,你没有男人的坚强,所以我一直以为被女人认为可爱的男人,一定是那种小白脸,吃软饭的类型。虽然我自己也喜欢吃女人的软饭,我自己——却觉得男人就应该伟大c坚强的,在女性面前是一面永久不倒的旗杆。那女子这么一说,我顿时清醒过来,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邪恶,不耐道:“小姐,你穿了衣服没有?”
那女子愕然,奇怪道:“怎么了?”
我神情凶狠,不过估计这种神情在黑暗中完全被忽略掉,我本想以狰狞的声音吓她的,但疯丫头c野丫头c文静都在外面,我连声音都要压低得不能再低,只差能够和蚊兄交流的程度。所以我本来以为那声音听起来凶神恶煞的声音,在那女子耳中听来或许是更加的细腻柔和,愉悦动听,将那威慑力削枝斩叶地去掉了。反不如那女子天生带有贞子潜质的声音悸人,我冷愣道:“如果你没有穿衣服,我建议你离我远一点。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你离我这么近,难道你不怕我我我非礼你!”
我本来想说强奸的,想到那有点不雅,我们是文明人,将“强奸”改为“非礼”,可那震慑力却立刻小得多。
那女子眼神闪过一丝害怕,开始惴惴不安,但她是如此的聪明,片刻便瞧穿我意图,轻笑道:“你在怪我说你可爱?哎,其实我说的可爱是你是一个好人的意思。我相信你的为人,你不是一个坏人,君子不欺暗室啊!”
什么狗屁君子?我才不做君子呢,我心里暗暗想到,这个世界什么都能做,就是不能做君子,否则你就会失去很多很多东西。得到一些没有用的虚假名誉,却失去一些世界上最实质的东西。划不来!那怎么说,比如一个君子你搏得的是美名,或许你一生都没碰过荤腥,一个采花贼虽然采编群芳,但至少他享受过了,得到实实在在的东西,君子一旦做一点坏事,就会被人认为他败坏风纪,受到极度的鄙视,那么你被认为是伪君子,从此一生你再抬不起头来。采花贼就不同了,突然间你救了一个女孩子,也许人家会感激涕零,你的声音从此鹊起,别人不会在意你曾经做过什么,人家不相信,当然,幸运一点的那个女子是公主以身相许,更理想了。
我的意思不是教你们去做采花贼,而是徘徊在采花贼和君子之间的那种,你上不到恶名,下可以稍微做点好事,得到人赞扬。当你做坏事以坏人的名誉,不用担心别人鄙视到你君子的身上,当你做好事却绝对要不留痕迹的留名,让人们知道你的伟大,从此得到人们的赞赏。那么以后你予取予求就容易了。我虽然自称是君子,但骨子里我也明白自己有几分贱骨头。
我咬牙切齿道:“我不是君子,你再这样怕不怕我马上非礼你啊?”
“我怕呀!”那女子十分配合的伸出一手捂住胸口,假装惊惶道,“我真的好怕你这样啊!”
我瞧不到她神情,那点虚荣心得到满足,暗暗高兴,暂时没有动她的心思了,我发觉我这心思与阿q有点相似,阿q不能欺负别人时就只有去欺负比他瘦小的人,比他瘦小的人都欺负不过,只好欺负比他弱小的尼姑。一时之间,我发觉我欺负眼前女孩子找安慰感实在可耻。
可耻就可耻一点,暗室之中暂且欺负吧,反正出去之后谁也不认识谁。
那女子似乎瞧见我神色,“噗嗤!”一笑。
我火恼,转过身子,恶狠狠注视她道:“你再笑,再笑,再笑我就我就亲你c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