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症状。
这张神医想了一会,便一口答应了下来,带着一个黑布包跟着那些人来到了周府。
此时正是中午,天气炎热,一干人等回到周府的时候正赶上这周员外发病,只见他浑身的在地上画圈,跟之前相比,简直就没了人样了,两个膝盖血淋淋,十分凄惨。
张神医一看,面色也是一变,当即惊呼道:“你家老爷这是中了造畜之术!”
他当下吩咐一声,叫周府的所有人找镇上养驴的人家,看看哪家有驴正在拉磨。
周府的家丁散去之后,张神医又叫人把周员外绑在床上,他当着屋里所有人的面将自己怀里的黑布包打开,只见里面竟然是十三根闪闪发亮的银针,那些银针有长有短,每一根针上面刻着花纹,十分古怪。
张神医把银针拿出一根,干枯的右手在周员外的天灵盖摸了一摸,然后一下子就扎了进去,那周员外本来痴痴呆呆,这一针下去,当即就干呕了一声,然后从嘴里吐出一滩恶臭的黑水。
整整是十三根银针扎下去之后,周员外终于睁开了眼睛,迷茫的看了看四周,问道:“我我这是怎么了?”
那张神医没有跟他废话,知道这周家定是得罪了高人,便向周员外问了又问,那周员外不得已,把近来周府发生的大事小事统统跟张神医说了一遍。
张神医摇了摇头,不断叹息,心中有些后悔来这,但是他不忍看见这邪术害人。
到了晚上,那些下人终于回来,说在镇上有一户人家靠卖豆腐为生,家中养了一头驴拉磨,早中晚各三次,张神医一听,便一个人来到这户人家给了钱买了驴,当即就给杀了。
俗话说医者父母心,他知道周府肯定是干了什么缺德事,这才惹上灾祸,但是他想见见这幕后那个人,他从周员外口中得知了几日前出现在周府的那个小道士,心中已有判定。
他回来的路上,突然一个黑影从旁边的树林里走了出来,张老汉定睛一看,发现此人非常年轻,一身布衣,脸色煞白,嘴角淌着一丝鲜血。
这个年轻人竟然就是此前那墓中神秘消失的小道士。
张老汉立即就问:“大胆后生,为何在此地用妖术害人,为什么做这般伤天害理之事?”
年轻人冷哼了一声,道:“那周家在此地为富不仁,与衙门勾结欺压百姓,他的儿子光天化日之下害了人命,我这是为民除害!”
张老汉又道:“即使周家有诸般不对,人在做天在看,只是报应未到,你小小年纪不该如此,莫要绝了自己的后路!”
张神医说这话是有原因的,这邪术不光害人,还对施术者造成极大的反噬,等于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不忍心看这年轻人走向绝路。
年轻人语气重重的道:“你这老头这般助纣为虐,你可知那周家的公子周德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张老汉一愣,有些意外,想来那周员外对他还有所隐瞒。
随后,那个年轻人对张神医说了那周德和柳小环一家的事儿,张老汉听完也是怒从心中起,但是现在周德也死了,周员外也被那造畜之术折磨的不成人样。
他劝说道:“年轻人,收手吧,凡事留一线,不要赶尽杀绝,想那姑娘还在周府之中,我去找那周员外,让他将姑娘放了与你相见如何?如果他不肯放人,这事儿我自然不会再管!”
那年轻人犹豫了一下,然后答应了一声,随着张神医前往周府。
张神医回来之后将事情一一说明,那周员外为了自己性命哪敢有不放人之理,当下张神医就带着柳小环出了周府。
柳小环见到那个年轻人,眼泪当时就落下,两个人抱在一起,原来这个年轻人正是当年进山采药失踪的李家小子李生。
这李生当年进山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