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白虾你做梦了,快醒醒!”我急忙抓住他胳膊晃了晃。
水白虾不但没醒,反而在梦语中更加挣扎:“你还想抵赖?我明明看见地上有你的脚印,是你,就是你在追杀刘艳!我要杀了你!”
“糟了!他发高烧!”楠哥伸手在水白虾额头探了一下,急忙叫手下加快车速赶往市里医院。
这两天来,连我们这群人都跟着心力交瘁,更别说水白虾了。直到几瓶点滴打完,他的烧才退,意识渐渐清醒过来。送他回到饭店的宿舍,都已经是晚上了,大家一直看着他睡着,这才悄悄离开。
“明天你们就开学了,都回去好好睡一觉!”学校大门外,送我们回来的楠哥笑着摆摆手说。
说了拜拜大家都往校园里走去,只有我还站着没动。
“放心吧!其他事情交给我,天冷,赶紧进去!”楠哥伸手揉揉我的头。
我知道水白虾那边他一定会安排人照顾好的,但让我心里不安的不是这件事。
“你说那个墓地会不会藏着什么古怪?要不我们现在趁着天黑过去看看?”怕楠哥的司机听见,我故意趴到楠哥的胸前小声问道。
楠哥皱皱眉,那表情像是特无奈,又特别想不通瘦小的我哪来的那么大精力一样。
“几天没睡好觉了?滚回去睡觉!”他突然脸一冷骂道,像是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见他生气我有点害怕,不甘心地撅着嘴往校园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暗暗盘算。
“回来!”楠哥突然又在后面喊道。
我回过头来,就见他已经笑了,上前几步威胁似的盯着我的眼睛说:“以后不许到处乱闯!既然你那么好奇,明晚等着我,我带你去。”
“嘿嘿,也好,补足了精神明晚再去不迟!”听他这么说我乐了。
我朝校园里走去,楠哥在后面看着我走,每次都是这样,我走了之后,他才离开。有时候我会贪心地想,如果没有分别多好,哪怕是短暂的。
回到宿舍,洗漱完早早的睡下了,就在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时候,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句话,这句话如同响雷一般将我震醒!
“你还想抵赖?我明明看见地上有你的脚印,是你,就是你在追杀刘艳!”这是水白虾在高烧中胡乱喊出的一句话,当时我没在意,可是现在我好像突然从中得到了一个信息
“脚印”?没错!还记得我们去山里游玩的前一天晚上,住在宾馆里,水白虾说他和苏非的房间门夜里莫名其妙的开了,虽然没丢东西,但是地上留下一个脚印。而在山里比赛射箭的时候,水白虾恰巧看见雪地上吕水蓉的脚印,当场就认定吕水蓉肯定进过他们的房间,因为脚印是一模一样的!
太多巧合了!我吃惊地一一回想着
第一次在洗手间遇上吕水蓉和藏着刘艳魂魄的吕水蓉姐姐时,她们的对话很是古怪;第二次在山里许爷爷的家里,半夜我发现吕水蓉不见了出去查看,我明明听到她在房后和一个女人对话,语气很不善,可当我跑过去时却没发现有什么女人,当时吕水蓉说是她和姐姐在打电话
“难道那个时候刘艳就一直在我们周围?而吕水蓉是知道这些的?”我噌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自言自语道。
当我把吕水蓉往刘艳所说的那个“她”上一联想,顿时冒出了冷汗,会是这样吗?
我还记得我被那笛声诱骗到松林中和恶鬼打斗时,刘艳突然出现帮了我,她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一样,急切地催我赶快回去,而当我回到山下之后便发现了倒在血泊里的大黄和小骏
一种从未有过的压力和危机感袭来,吕水蓉啊吕水蓉,难道你不仅仅是表面那么讨厌,你还隐藏的很深?
后半夜再没睡好觉。天亮起床,眼睛红红的,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