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来的姐姐有多本事呢!
老骗子也笑呵呵地等着看,还有那邵老师不怀好意地低头笑着,肯定是在等我出丑。
硬着头皮我还就唱了,爱咋咋地,一首《心太软》跑调吧唧地唱完,脸也背后面去了,连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他们还一个劲地鼓掌,害得我脸红的像涂了辣椒水。
小六子说他啥也不会,就会吃,那就剩下邵老师了,我转了过来等着看好戏,谁知这男人还是一副轻松自如的样子,一点窘迫感也没有。
他站了起来,往旁边走了两步,抬起头看着月亮,我以为他要作诗呢,谁知轻轻地一嗓子,他唱了起来:
是你停在了这里
放下一段回忆
然后又离去
是我粗心大意
还是太过小心
经过这里
忘记了寻觅
最远的距离
擦身又错过了你
没开始就到了结局
一个转身的距离
看起来很接近
却又遥不可及
一首悠然而伤感的歌,他的声音那么好听
四周静静的,月光肆意地流泻,看着眼前这个男子,让人觉得那么不真实,他仿佛不属于这个世间,如果只凭感觉不要理性,我一百个相信他是个好人。
晚上我被分在几个小女孩的房间里,老骗子和小六子一个房间,临睡前老骗子来和我悄悄说:“看那个小邵老师不像是有什么坏心眼的,你张奶奶也这么说,别太跟人过不去了,可能只是误会,早点睡吧!”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这个男人真的让人很纠结,是好人吗?那他的行为怎么就那么可疑呢?是坏人吧?哎,我宁愿相信他是好人。
窗外的蛐蛐叫个不停,一直到深夜,我还是没有睡意,月光照进来,我半眯着眼,同室的女孩们睡的很香甜,均匀的呼吸,伴着偶尔的轻笑梦语,看得出她们今天很开心。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哭泣,我凝神一听,断断续续的好像是楼上传来的。我突然想到邵老师就住在楼上男孩们的房间,顿时紧张起来,一骨碌爬起来,来不及穿鞋,套上上衣就悄悄出了门。
通往二楼的楼梯在室外,来到楼梯旁边,我抬头悄悄观察,楼上所有房间都是一片漆黑,这时又是一声痛苦的叫声传来,好像是个小男孩。
这肯定有情况,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光着脚丫一步一步地靠近二楼,我不能确定声音是从那个房间发出的,所以只能从第一个房间开始查看。
我蹲在地上伸头向窗内看去,外面月光很亮,但是想要看清房间里面却有点费劲,里面黑咕隆咚的好像没有人住,我看见里面放着簸箕c笆斗子c洋锹等一些工具,这应该是个杂物间。
又往前走,这一间应该是男孩子们的宿舍,里面有五张床,借着照进去的一点月光我看见有四张床上躺着人,地上有小鞋子,而那张大床上,被子掀开着,地上没有鞋,不好,我敢肯定是邵老师离开了。难道刚才哭泣的男孩
我不敢想下去,一股怒火冲了上来,我一定不可以让他伤害这里的孩子,我加快速度查看下一间屋子,就在我目光刚看进这间屋子里时,眼前的一幕顿时让我震惊,我愤怒到了极点。
那个生病的小男孩被绑在床上挣扎,邵老师坐在他床前笑着看他,而邵老师的身后,一白一青那两个蛇精变化的女人嘴里正吐着红光射向男孩身上,男孩满头是水,痛苦地叫不出声来。
那一刻,愤怒让我不顾一切后果,一脚踹开门就冲了进去,同时口中念道:急急如律令,一张符奔着蛇精的后背拍去,屋里三人顿时一惊,白衣女反应神速,一把扯过绿衣女,躲开了我的一击,她俩一闪身靠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