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什么消息,琥珀也没有回府。
鹰翘一夜没有睡,守候在客厅里,可是她居然没有一丝的困意,当冬墨进来时看见她端坐在桌子旁,衣衫穿戴得整整齐齐的,一动不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小姐,你这是一夜没有睡,还是刚起床?”
面对着她的询问,鹰翘第一次精神恍惚,整个人完全不在状况。
看着她伸出手指按了按疲惫的太阳穴,冬墨这才确定她是一夜没有睡。
“小姐,不是冬墨多话,你这身子骨还没完全恢复,底子还差着呢,你要将息点呀,快去床上躺会吧,嗯?”
“现在什么时候了?”
“已经卯时了小姐,我不管这些了,你快去休息,如果有事情我会马上唤醒你的,放心吧。”
“嗯,也好,有什么消息记得一定叫我。”
冬墨点点头,赶紧扶着她上了床,看着她躺下,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这才关好房门下了楼。
直到午膳时间已过,鹰翘才被夏屏轻声唤醒,懵懂中竟然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她明白这是自己内心担忧所致,连忙起身抓住夏屏的手。
“琥珀呢,琥珀有没有回来!”
“小姐,琥珀已经回来了,他还带回来了公子的贴身护卫东风。”
鹰翘的眼神终于灵巧的动了动,完全清醒了过来。
“东风?只有他和琥珀回来吗?”
“是的,只有他们俩人回来。”
“为什么不叫醒我?我不是吩咐你们只要有消息马上通知我吗?怎么全都忘记得一干二净!看来平时还真是宠坏你们了。”
夏屏很少看见小姐发火,听见她这样责备,知道她是心有所系才会这样。
“琥珀已经回屋了,不过东风他,他的脚伤了,春画在他房里照顾着呢。”
“脚伤,东风受伤了?伤得厉害吗?”
“看起来挺严重的,小姐,要我去把琥珀叫来吗?你问问他就知道了。”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你去把我的衣服拿来。”
话刚落,人已经迅速的爬起,夏屏连忙给她穿戴好,刚一完毕鹰翘已经如风一般下了阁楼。
琥珀刚躺下没有多久,就听见门外的急促的脚步声,等他坐起时,看见小姐已经风风火火的进了他的房间,俏生生的立在了他的床前。
他连忙弹跳而起,安静的双手施礼,不敢迎视她的眸子。
“小姐,你怎么到卑职这里来了,这好象不妥。”
“你跟我出来,我有话问你。”
鹰翘也不等他回答,人已经出了房间,琥珀吁了一口气,连忙跟在后面。
鹰翘没有去大厅,而是折转身子去了东风休息的客房。
“小姐,你来了?”
春画一看见她立刻站了起来,躺在床上的东风也撑着想要坐起来。
“大小姐!”
“快别动!你脚伤严重吗?大夫来看过没有?”
“已经看过了,刚清洗了伤口,缝了线,大夫说他这样的伤得好好静息一段时间,不能随便下床走动。”
春画赶紧在旁边替他回了话。
鹰翘掀开被子,看见他的整个左腿膝盖以下缠满了纱布,就算已经包扎好,还是有大量的血渗了出来,看起来伤口不轻。
“大小姐,我没事,这些只是皮外伤。”
“小姐,你可别信他的,都已经见骨头了,流那么多血,肿得那么厉害,还皮外伤呢。”
东风抬起头,瞪了春画一眼,这个时间,他可不想让小姐因为他联想到别的。
“恩,没危险就好,春画,你们好好照顾他,轮流着换人休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