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洋大学堂东北角落一件小教室里面,这里面坐着六个人。而他们互相看着一起到来的人,显然有些奇怪。这几个人有些年龄才十五六,有的二十几,有一个却已经三十多了,显然有些奇怪。而他们互相打听过,他们都是被北洋大学堂新任督办陈宇亲自签署的特殊录取通知书而来的学生,而且他们都是学习军学,也就是战争方面的学问。他们同样的经历,让他们互相攀谈起来了。
“三位小个子,你们是哪里来的?我老张原来是绿林里面的好汉,结果被这个不知道那个犄角旮旯里面出来的督办大人赏识,现在让我老张来这里读书,而且学的是领兵打仗的学问。你们也是来当兵的?看你们身材也不算什么,当时我们绿林里面的好汉,一个能够打你十个。”张作霖首先说道。
而有三个顶多十五六岁左右脸色有些黑,显然没有想到这个张作霖居然是土匪出身。所谓绿林好汉,不过是好听的说法,真正职业也就是一个土匪。他们可没有想到,自己的同学居然是土匪?
而一个胆子比较大的说:“这么说来,我是你的本家,我也姓张,叫做张孝淮。我之前是长沙一所私塾里面的学生,本来想要进入一所私塾担任教师,可是上面的一封调令,让我来这里读书。而我本来的东家王先谦先生也不耽误我的前途,直接让我来这里读书了。可是我没有想到,我居然是学习军学的,这个和我本来想的有些不太一样。”
“哦!幸会幸会,本家啊!我们都姓张,我叫张作霖,这位是我的大哥,也是来读书的,叫做冯德麟。”张作霖解释道。
冯德麟没有多说话,只是微笑了一下,他显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明显无法和这几个学生相比。他只是一个跟着张作霖过来的饶头,所以他非常知趣,没有摆谱。既然有机会来了,那就要夹着尾巴做人,不要太过显摆。
而另一个青年人也自我介绍道:“我姓蔡,名艮寅,湖南宝庆人,12岁时候考中过秀才。我之前也是在私塾读书,本来准备进入梁启超先生所在的长沙时务学堂,可是现在也是被上面的调令弄来了,而我也是学习军事的。不过北洋大学堂是我大清最高端的西学学堂,所以也还是可以的。国家多难,正需要我辈投笔从戎,所以我认为学习军学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张孝淮也是一阵惊讶,问:“你也是湖南人?幸会幸会,我们都是同省的同乡啊!”
“嗯!”蔡艮寅也回答道。
虽然很多人不知道蔡艮寅是谁,可是他的另一个名字很多人都会知道,那就是蔡锷。他现在还没有改名成为蔡锷,所以还是蔡艮寅。现在甚至没有拜梁启超为师,所以也自然不是什么维新党的人。而梁启超也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一个学生,而对于自己将来失去的有多么重要的东西。
“我也说说我吧!我姓蒋,名方震,字百里,浙江人。我今年十五岁,原先也是在私塾读书。蒙先生不弃,因为我家贫,所以没有收我的束修,我也能够因此读书了。不过,我这点不如蔡贤弟,我没有能够考中秀才。现在朝廷的一纸调令,把我也调动过来读书,学习军事。而先生也是竭力支持我,因为北洋大学堂是我大清最优秀的学堂之一,所以先生支持我来这里读书。国家多难,我辈一定要立志报国。”
蒋百里不知道,如果没有这份调令,恐怕他明年也是能够考中秀才的。不过,既然被陈宇这个穿越者插了一脚,那他这辈子恐怕都难以考中秀才了。
而到了最后一个,还没有自我介绍。而最后那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有些不好意思,而在大家的催促下,他也只能够做一下自我介绍。
“我叫吴佩孚,字子玉,山东蓬莱人。原先读过书,后来家境贫寒,曾经在蓬莱水师里面当过学兵。后来离开了水师,继续读书。去年本来能够获得了秀才功名,可是今年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