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人,经过媒体的大肆宣传后,当地人也知道了梁母失踪的事。
梁宴和宁鹤之假装成记者,向这些老人打听了下八卦,确定了这几处没有能够绑架梁母的嫌犯后,天也黑了下来。
他们两人在老区跑了一整天连饭也没顾得上吃,宁鹤之昨晚一夜没睡状态并不是很好,梁宴怕他累坏了直接打车回家,到家后准备叫外卖时发觉宁鹤之已经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梁宴轻手轻脚抱起宁鹤之,将人抱进了卧室里,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对方一会。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宁鹤之,只觉得印象中那个时常跟在自己后头小绵羊般的男孩,在不知不觉中也已经长成了高大的男子,尽管这些年来他没少跟自己作对,但梁宴明白自己对他终究终究是恨不起来。
第二天在搜查直街的下半个区域时,宁鹤之无意间看到了那个曾出现在监控里的人。那人穿着同样的黄色外套,胸口的笑脸图案少了一只眼睛,由于那人戴着兜帽,所以并不能看清相貌。
宁鹤之轻声叫了梁宴过来,两人一起悄悄跟在那人后头,梁宴有些庆幸在将军线里学到了潜伏的技巧,连敌国要府都能潜入,还怕跟踪不到么。
那人手里拎着盒饭,来到了一处废弃的工厂旧址,这里原先是生产汽车零件的地方,后来由于资金链断裂,老板携款潜逃,拿不到工资的员工将工厂里所有能搬走变卖的东西全部弄走,才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梁宴和宁鹤之从破损的铁丝网里进入工厂,却将那人跟丢了,对方转了个弯就不见了人影。
宁鹤之示意梁宴别着急,他除了在梁宴面前外,向来冷静克制。他指了指地面,地上有一道方形的痕迹,显然是一扇通往地下室的小门。
“这是没想到这里居然有地下室,”梁宴轻声说道。
那人极有可能是进了这地下室,梁宴和宁鹤之不便马上跟下去,他们躲到了一处围墙后头打算先静观其变。
过了十来分钟,地面的暗门被打开,那人钻出地下室后手上原本拎着的盒饭却不见了。梁宴捏紧了拳头,若不是宁鹤之按着他的手,恐怕他早就冲出去了。
宁鹤之担心那人身上可能还带着武器,而他们两人手无寸铁,真要起了正面冲突吃亏的只能是他们两个,等那个人把暗门锁上离开工厂后,才放开了梁宴。
梁宴立刻冲到了暗门前,朝上面的锁踹了几脚,低声咒骂了一句,他迫不及待想要弄开门一探究竟。
“你先别急,”宁鹤之四处看了看,从垃圾堆里翻出一根铁管来,朝着锁扣狠狠敲了下去。
“让我来,”见宁鹤之敲了几下都没把锁敲坏,梁宴接过铁管继续敲,宁鹤之怕声音引起那人的注意,一直四下留意着,他拿出手机发现信号格空了,本想先打电话通知下警c方,重重迹象表明,这地下室里十有八c九藏着什么。
锁终于是被打开了,梁宴拉开暗门纵身跳下,下面是个狭小的暗道,墙壁上挂着一只老式灯泡,正发出幽暗的光。
梁宴借着灯光看到角落坐着个人,他的声音打颤:“妈”
“死小子,你终于来了。”梁母抬头朝梁宴笑了一下,被绑架的这几天她吃的一直不多,身体十分虚弱,虽然早就听到了上边的声响,但实在没有力气求救。
“妈,你受苦了,”梁宴的眼泪直接就下来了,他蹲下c身子让梁母趴到自己背上,“我背你出去。”
梁母点头,等梁宴准备向上爬时问道:“对了,你们把那个人怎么了?你们要小心,他不太正常。”
“知道了,”梁宴紧了紧搂着梁母的双臂,开始朝上面爬行,“宁鹤之,你在上头么?”
“我在,”宁鹤之回道,他警惕地注视着工厂附近的几个出口,就怕那人突然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