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宴背对着那个人,身体绷得紧紧的,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而是站了片刻便退门而出,走之前还帮他把门关好了。
梁宴松了口气,随便搓了几下便出桶穿衣,可能是哪个下人误闯进来,看见有人就急忙退了出去,应该是这样,肯定是这样!
当他拿起衣物来准备穿上时,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衣服全是男装!
这c这小翠在搞什么鬼?
“咚咚,”又传来的敲门声。
“谁啊?”梁宴心脏一缩。
“夫人在里面么?”是小翠的声音,“我是小翠,少爷让我给您送衣服过来了。”
“!”刚才那个人果然是大鹤么?对啊,人家是这条线的主角,不是他还能有谁呢?梁宴扶额,刚才自己的下半身浸在水里,只看到个背而已,应该没被发现他的性别,不然大鹤也不会遣人过来送什么衣物了。
“你搁在门外吧,”梁宴说道。
“好的,”小翠楞了一下,她还在外院时就听别人说过夫人有点奇怪,居然直接让她把衣服放在地上也不嫌脏,不过她还是照做了。
听到对方离去的脚步声后,梁宴这才偷偷开了一道缝,把衣物拿了进来。
没想到大鹤在看到自己的半裸一体之后,居然把持得住(谜),还吩咐小翠送了自己干净的衣物过来,这寡言的男人倒是心细。
梁宴一边穿衣服,一边yy中,完全忘记了自己做攻的本分。
与此同时,一路飞奔回书房的大鹤正焦躁地来回踱步中,一路上吓坏了若干下人,他们可是第一次见少爷这么慌张。
而书房里的大鹤这是第一次体会到心乱如麻的感觉,以前和其他帮派搏斗时,心脏也没有跳得这么快,只不过是看到个滑溜溜的背脊罢了,自己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真没怎么见过)。
此刻,他满脑子都是梁宴的背脊,对方的肩胛骨微微凸起,散开的发髻好像笔锋般攀沿在脊骨上。
他的夫人,似乎太瘦了?
梁宴嫁到这边来后,自己一直没有好好待过她,想到这里,大鹤心中有点愧疚。
“少爷,有您的信函。”
正当大鹤在书房里纠结时,下人来汇报城里的信使送来了宁爷寄回来的家信,大鹤难得露出个笑脸来,不用想也知道这信肯定是小吴写的,看来他们已经顺利到达萱城了。
信上提到宁爷和小吴已经抵达萱城,让大鹤不要担心,简单的说下了萱城的景色,以及后面宁爷硬要小吴加上的内容
看到那些字句,大鹤的笑脸僵住了。
太多的第一次,注定让这晚成为不平凡的一夜。
两人在一起用饭时,默契的都没有提起这件事,梁宴等到他们都吃完放下碗筷后,实在忍不住喊了一句:“相公?”
大鹤手抖了一下,脸却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相公你没事吧?”梁宴故意问道,“是不是不太舒服?”
大鹤摇了摇头,正准备起身,对面的梁宴抢先绕过桌子走到了他身边,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
“我看你脸色有些发红,还以为你着凉了,不过额头并不烫呢。”
大鹤被梁宴的举动惊到,但转念一想他们已是夫妻,马上镇定下来,咳了一声:“我没事。”
梁宴并不知道大鹤是为了那份家书上的内容而失常。
宁爷让小吴在信中催促大鹤与梁宴快些生个孙子下来,还教了几招房中术。看得大鹤那个面红耳赤,以至于吃饭时脑中还浮现着那些字句,还情不自禁幻想那些姿势用到了他和梁宴身上,整张脸似乎要滴出血来。
“快要换季了,相公整天忙着公事,也不要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