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为什么?”
“”
时札也觉得自己的问话有些傻了,跳过这个话题,时札道:“卫绶,你以后,会不会喜欢上一个男人?”
卫绶没有说话。
“卫绶,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有一个人一直纠缠着你,和你打闹,和你玩耍,你会不会只想着和他在一起而不要我了?”
要是舒宜年一出现两人之间就出现了主角效应,那他不就悲催了,据说谈恋爱的人都是很盲目的啊,至于例子,难道哲师狩还不够盲目吗?
如果卫绶一喜欢上舒宜年就像哲师狩当初抛弃皇位一样抛弃了时札,到时候时札的主线任务可就要告吹了。
卫绶一愣,把视线从书上挪开,瞥了他一眼。
“我不会的。”
得了卫绶的这句话,时札心里稍安,但也只是稍安而已。
“卫绶你要记得你说的这句话,到时候你要是把我扔了,我就会死的。”
我真的会死的嗷!
卫绶郑重地点头,还透着稚嫩的脸上是对自己做出的承诺的坚定和认真。
时札见此,冲他一笑,内心却在嘲笑自己的幼稚。
喂,因为对方是还没满十岁的少年,所以你也跟着变得幼稚了吗?你的大脑也变成透明的了吗!小孩子的话你那么当真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
卫绶歪着头不知道想了什么,倏地起身拿起放在枕头下面的日记本,然后坐回到书桌前,郑重其事地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张信纸,在上面写道:要一辈子对
卫绶忽然抬头,问道:“你叫什么?”
时札不明所以,只是照实回答。
卫绶点头,低头继续写道:要一辈子对时札好,一定不可以扔掉时札或者不理时札。
写完,仔细地把信纸折叠好,塞进日记本里,然后重新放到枕头下面。
时札目瞪口呆地看着卫绶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这小孩子怎么会那么有趣啊,难道自闭症的孩子都这么天真的吗?这一张纸能起什么作用啊。
不过时札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卫绶对我真好,我也不会不理卫绶的哦。”时札难得地笑眯眯地说。
啊,据说笑容是勾引,啊不对,是迷惑小孩子最好的武器哦。
卫绶这次却没有再理时札,继续看书。
时札的笑一僵,打哈哈地将笑容收回,转移话题:“卫绶,太晚了,你应该睡觉了。”
卫绶一听,当即就收起书,继而把玩偶抱在怀里,躺到床上,然后才关上灯,睡觉。
时札也爬了上去躺在他身边。
不知是什么原因,自从时札幻化出人形,陪着卫绶一起睡觉后,卫绶就再没做过噩梦,也再没在半夜惊醒。
或许是卫绶自闭了太久,太寂寞了,即使时札只是一只幽灵,也能使他在心里找到归属感,安慰他顺利地进入梦乡。
日子一直这样平静地过着,直到有一天,卫绶满身青紫地回来。
时札被这样的卫绶吓了一跳连忙飘到他的身边问他怎么了。
可是卫绶就是紧闭嘴唇,不愿吐露一个字。
“卫绶!”时札气急,“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
卫绶却好像没有听见般,平静地把书包放下,拿出里面脏乱褶皱的书,一本本地抚平。
卫绶一直是很爱惜课本的,这次书本变成这样,恐怕是那些打卫绶的人干的。可是时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是一只幽灵而已,不能离开玩偶太远,只能在这个房间呆着,甚至不能为卫绶擦药,不能帮他做任何事。
时札痛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