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说着:“好了好了,我们不提他,不提他好吗?”
哲师狩在时札的轻拍中渐渐平静下来,圆睁的眼再一次眯了起来。
“我就知道,时札是喜欢我的。”
是吗,你怎么看出来的?
时札一脸黑线,可是想到哲师狩现在非常不稳定的情绪,也就没有反驳。
哲师狩得到了他的认同,更加开心,突然挣开时札的怀抱,紧紧地盯着他,时札正想问什么,就被哲师狩堵住了唇。
只是一触即分,哲师狩羞得脸都红了,低着头不敢看他,直接跑出了牢房,带上牢门,在转过转角时,哲师狩回头,大喊:“时札!”
时札正被这一系列的事弄得摸不着头脑,听得哲师狩的声音,下意识地抬头。
“时札,我爱你哦!我会为我们的未来努力的!”
说完直接跑出了时札的视线。
徒留一直迷迷糊糊地时札。
啊喂,你还什么都没回答我啊,我们有什么未来?不对,为什么是我们的未来,我的未来怎么会和你绑在一起?
这边时札被弄得一头雾水,那边哲师烈确实春风得意。
“哈哈,真想亲眼看看当刘焕从他府里搜出来时,时札是什么反应!”说罢又是一阵大笑。
西华看着哈哈大笑一脸得意的哲师烈,自己却无论如何都开心不起来。
自己当初并不是直接离开的。
刘焕,是他抓来放进时札府里的。
是他害了时札。
他们本来是可以做知己做好友的,如今
正黯然的西华忽然被一只手捏住下巴抬起来,一眼就看见了哲师烈一脸的不满,暗叫糟糕。
“怎么?看你好像是很伤心的样子嘛,在为时札伤心?你是不是很失落当初时札没有要了你,嗯?”原本一脸欢快的哲师烈现在心里充斥着烦躁。
西华口口声声说爱他,现在才离开了多久,就已经被时札勾去了心魂,这就是所谓的爱?简直可笑。
西华显得慌张而痛心。
慌张与自己让哲师烈误会了,却不知该怎么向他解释清楚,痛心与哲师烈又一次的怀疑和质疑。
“我,我没有”西华急于解释,却不得法,弄巧成拙。
西华的慌张在哲师烈的眼中却是被揭穿心事时的无措,一股无名之火从他心肺间燃起,促使着他想要更加残暴地占有西华,昭示自己的占有权。
“你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了,不如让我来告诉你。”
说罢,抱起他往床笫间走去。
西华没有挣扎,他知道哲师烈又不高兴了,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顺从地听从哲师烈,尽量满足哲师烈的要求,以此证明,自己从未把心寄予他人。
因为我爱你,所以你想做什么都无所谓。
刘焕伤痕累累地被钉在木架子上,全身再也没一块好的地方,连呼吸都显得尤其痛苦。
哲师狩看着被凌虐的刘焕,心中一片快意。
“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刘焕吃力地睁眼,见是哲师狩,神色间有些着急,可惜喉咙也在虐打中受伤,哼一声都连带着全身痛的发颤。
努力了一下,才吃力地挤出几个字来:“时时札”
只是几个字,刘焕就再也说不下去了,不管他怎么努力,喉咙中都始终发不出声音来,只有沙哑的“嗬嗬”声,难听至极。
哲师狩听得难受,也没卖关子,大方地告诉他时札的下落。
“时札?时札现在已经入狱了,罪名是窝藏罪犯,啊,大概会被砍头吧。”哲师狩含着恶意说道。
刘焕果然着急地想要说什么,可惜喉咙受伤太过严重,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