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寥小杏面前,怎么就跟开了挂似的,不仅搞了很多次,还搞出了人命。
有了梁河的前车之鉴,我对这个苏凛毫无好感。特别是他劲劲儿站那里耍帅,更让我觉得反胃。
“不好意思,这是我们开的包厢,你是不是进错了?”我用可以杀人的目光看着他,冷冷问道。
“你就是安馨?”他目光瞟向了我,声音极其淡漠地问我。
“我是。有何贵干?”我问。
“昨晚陪我上床的人是你吧?”他当着包厢里这么多人的面,直戳戳地问我。
“昨晚喝多了,忘记了,可能不小心找了个鸭。如果你觉得我没给你钱,要多少我给你就是。”我没想到我没找他,他反倒主动找上门来找我麻烦,顿时没好气地说道。
他一下黑了脸,他冷冷地看着我说:“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的很清楚了,我说过的话不喜欢再重复。你年纪轻轻的,耳朵也不聋,难道听不见吗?”我咄咄逼人地说道。
我的话把苏凛呛得够呛,他斜了我一眼,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他带来的那票人,也都坐下来了。
我见他这阵势,知道他摆明就不想走。他们人多,再待下去不定出什么意外。再说了,我也不屑于与苏凛这样的人为伍。
我于是扭头对棒子说:“这里没劲!我们撤吧!我请你们吃夜宵去!”
棒子点头会了会意,领着他几个哥们便跟着我离开了。出了包厢的门,棒子这才弱弱地问我,“安馨,怎么回事啊?你和他怎么会上……?”
“那是一个意外,”我不愿多答,勾着棒子的肩膀小声说,“我们快点走,免得被人家找麻烦,好汉不吃眼前亏。”
棒子这帮哥们毕竟是我带来的,我不希望他们因为我惹上麻烦。虽然我很想找苏凛秋后算账,但是现在不是合适时机。
我请棒子和他的哥们吃了顿夜宵,等我去结账的时候,老板告诉我,棒子早就先付了钱。他知道我会生气,吃完就带着那几个人开溜,搞得我一阵憋气。
我现在经济状况确实窘迫,一个月两千块钱的工资,每个月吃喝都不够。上班上得也不顺心,天天挨yào房里那个老女人的骂,她更年期和老公天天吵架,把余怒都往我身上撒。
换做以前,我老爸安北在的时候,没人敢这么怼我。可现在天差地别,椒江人人都知道我是罪犯安北的女儿,还是克死富二代梁河的“寡fù”,更是一个被亲妈抛弃的拖油瓶。
那一年,我爸刚进监狱不久,我老妈就改嫁我爸的死对头老胡胡一飞。
我爸一世英名,毁在自己女人的手里。爸爸进去了,老胡直接接管了我爸码头所有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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