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欲坠的身形,让赫连祁心痛得浑身都忍不住痉挛起来。
打散那些回忆,赫连祁缓缓的转过身,一点一点的蹭进了已经呼吸变得绵长的褚珏寿的怀里,他仰起头,小心翼翼的在褚珏寿的唇角印下一个带着眼泪的咸湿的吻。
而在半梦半醒中,褚珏寿恍惚的听见有道声音在他耳边低叹着:“实在是太好了。”
那道声音里的失而复得的感叹,还有带着回忆里的心酸,竟让人听着眼眶微微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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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蒋富贵来说,美好的一天开始啦。
首先,将自己整理干净,其次跑到隔壁,拉上鼓着脸颊,还不停的再说“我就吃最后一口,真的是最后一口!”的张小咪,最后,来到大师兄褚珏寿的房门口,敲门:“大师兄,我们来找你一起去上课啦!”
打开门,却是穿着玄色武袍的赫连祁。
四年过去了,当年迈着小短腿走路的正太已经长成了少年的模样,让褚珏寿惊讶的是,不知道赫连祁是怎么长的,如今的他就算穿上内增高,都已经在身高上压不住赫连祁了,这让褚珏寿很是担忧他身为大师兄的威严。
蒋富贵看着又从大师兄的房间出来的人,惊讶得变成了结巴:“你你你你,怎怎怎怎,么么么在这里”
因为起得匆忙,赫连祁还没来得及束发,他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加上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丝轻笑的模样,让一旁的张小咪都忍不住为他容貌发出了赞美:“你看上去就像是大当家饭店里的招牌菜。”
经历了几次张小咪诸如“你就是咕噜兽身上最美味的大蹄髈”的赞美,赫连祁已经能面不改色的对他回以感激的颔首了,他对着蒋富贵道:“我的床昨晚又塌了。”
蒋富贵一脸窦娥上身的模样:“你别冤枉我!我就弄坏过一次你的床!”
“是吗?”赫连祁不置可否,可是等到房间里略带冷意的声音传来时,赫连祁立刻换下他高岭之花的模样,摇着尾巴就扭过身去。
褚珏寿对着蒋富贵和张小咪道了声抱歉,因为他今天确实起得晚了些。
蒋富贵盯着褚珏寿看了好一会儿:“大师兄,你的嘴巴为什么肿了?”
赫连祁动作一僵。
张小咪在一旁一边捏着点心吃,一边幸福的扭着自己的上半身:“|对啊,看上去肉肉的好好吃的样子,好想咬大师兄一口——啊,蒋富贵你打我干什么?”|
褚珏寿摸了摸嘴巴,愣了下道:“可能是有蚊子吧。”
蚊子在一旁呼了一口气。
等到了演武堂,阿瓦图笑眯眯的朝几人招一招手:“来呀,我们来玩捉迷藏啊。”
“”
没等他们四个人一起省略号完,阿瓦图就突然从演武堂消失,只剩他的声音还在响着:“我先来,要是谁最先被我抓到,嘿嘿。”
最后的两声笑声,让四个人不约而同的一边拍着鸡皮疙瘩,一边飞快的找着藏身的地点。
褚珏寿窜进了森林里,这是以他的脚程能跑得最远的地方了。只是等他刚喘匀气,一双手突然从他身后揽住了他的腰,而后用力的将他压向了一具温暖的胸膛。
褚珏寿下意识的抓住搂在他腰间的手。
赫连祁的唇瓣有意无意的触碰着褚珏寿敏感的耳垂,变声期的赫连祁变得很少说话,所以他只在褚珏寿耳边叫着他道:“师兄。”
褚珏寿只觉得因为赫连祁的触碰,温热的呼吸使得他半边身子都变得酥麻,他慌忙想要推开身后的人,却发现赫连祁将他楼得紧紧的,褚珏寿皱起眉:“你在干什么?”
看见褚珏寿向来冰山的脸上出现了丝羞恼的红晕,尽管不舍,赫连祁还是放开了他怀中的人,只是没等他进一步的动作,不远处传来了阿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