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殷郊听了自己身世,一声控诉,一脸悲愤莫名,以往种种都在心中翻来覆去,心中又有种愤恨冲动,叫殷郊几欲崩溃。殷郊豁然起身,叫云鹏在旁看了心中也是一紧,怕殷郊气急之下对酆都出手,那可就万事皆休了。云鹏当即就是叫道:“郊儿,你父王也是有苦衷的!”
殷郊泪流满面,闻言就是叫道:“有何苦衷!我不是他儿子!他现在告诉我,我不是他儿子!这算是什么苦衷!”
殷郊吼完,却仿佛找到了发泄点一般,那广成子赐下的翻天印便从殷郊怀中浮现,在空中直转;手中不知何时也是抓了落魂钟在摇晃,钟声直透灵魂。殷郊疯魔一般的发泄一通,翻天印在这洞府中四处乱砸一气;幸好云鹏早有准备,一见殷郊法宝尽出,浑身法力也是运转开来,随时准备出手的了。见得殷郊只是拿了法宝发泄,挥手间布下禁制,将这洞府护住;周身现了一道阴阳神光护住自身。再看殷郊已是满身黑气浮现开来,从下往上,黑气有如要将殷郊吞噬一般。云鹏一见不好,这煞气噬心,必将遁入魔道,他也救不得了,当即就是叫道:“三弟!”云鹏此时也是怪到酆都头上了,怎么话说了一半,就将殷郊的身世说出来了,此前不是挺能说的嘛!
云鹏语气严厉,隐隐有怪<长一风>文学罪之意,酆都却是语调轻松的回道:“二哥放心就是,殷郊心中有恨,总要发泄了才好。有小弟在,不会有事的,二哥看着就是。”
酆都此时也是现了自家灵宝护身,殷郊陷入疯魔。只知发泄,翻天印与落魂钟还伤不到酆都。
酆都对云鹏说完,便祭出天地正气炉,一道白光从正气炉上发出,向殷郊罩去。殷郊身上黑气,碰到正气炉所出的白光。却是遇到死敌一般,相互争斗起来。白光c黑气不断碰撞,噼啪直响。到底黑气不敌正气炉中的白光,有酆都操控,源源不断。黑气被白光消耗得越来越少,渐渐淡去。待到黑气殆尽,殷郊神志回复清醒,却是跌坐在地,耗尽了法力;那翻天印与落魂钟。也随之停了动静,回到殷郊怀中。
酆都见殷郊清醒了,便对殷郊说道:“郊儿,你心中有恨,父王也不怪你,本就是父王有错。你听父王说完,若你还是介怀,父王任你处置便是。”
殷郊听了止了哭声。对酆都叫道:“事到如今,又有何言?”
酆都不理殷郊满腔怨气。淡淡问道:“父王所说封神之事,你也知晓了。我问你,以你现在的修为,不提广成子的翻天印,你可能敌得过阐教众仙,保住我大商不失?”
酆都问完。也不等殷郊回话,便接着说道:“你也不要逞强,凭你现在的修为,你连你自己的性命都是保不住的。”见殷郊要反驳,酆都当即说道:“别说话!广成子教你道法二十年。你有几斤几两他清楚得很。”
殷郊听了,却是脖子一僵,没好气的回道:“你就是想说我法力低微?!”
酆都也不理他,继续说道:“不是贬低你。只是想告诉你:以你父王我当年不过是一凡人,当年机缘巧合,知道有这满天神仙要来灭我大商,我虽然也是勇武之人,可也自认不能移山倒海,逆乱阴阳。可是,不说别人,就是广成子移山倒海对他来说也是等闲罢了。你叫父王我如何保住大商?!”
殷郊此时正笼罩在正气炉的白光之下,神志清醒得很,自然知道酆都说的也是实话,却还是犟嘴回道:“大商存续与我非汝子嗣,有何干系?”
酆都此时表情是满脸纠结c愧疚,对着殷郊说道:“当年,我早知封神之事,惶惶不可终日。却是有一天,你母后对我说她怀了身孕,我那时心里一惊,心想我自己就这么死了,也没关系。可孩子是无辜的,他还没好好的享受生活,我怎么能让他接受替代别人去死的命运。从那时起,我就决定要和这天命好好的争一争。后来,我遇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