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跟着我们。”赵向东说道,他知道对付凌云,只有说这些才管用。
“不干净的东西?什么意思。”果然,凌云也警惕起来,赵向东的判断没错,她就爱吃这一套神秘主义的东西。
“你没觉得附近有一个活的东西一直在瞪着我们?”
“你是指那些乌鸦吧?”
“不是,那个东西很安静,注意力很集中,应该不是乌鸦。”
“大叔你不会有反应性精神障碍的病史吧?”
“精神病史?当然没有。”
“就是幻听,幻视什么的?”凌云小心地问道,她忍不住把赵向东古怪的行为和精神病挂上了钩。
“当然没有,我正常的很。不过很奇怪,从小到大,只要有不怀好意的人看着我的时候,我总是能察觉到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凌云恶狠狠的瞪了赵向东后背一眼:“现在感觉到什么没,大叔?”
“感觉到什么?”
“切,我看妄想性障碍导致错觉的可能性更大。”
赵向东不以为意,继续攀山,阶梯在山体北面蜿蜒而上,没多走几步,就能看清更多的周围景色,北面的一座比主峰稍矮的丑陋山峰,越来越逼近了这里,但是并未相连。
“小凌你看,上面好想爱你个有根铁链,连着北面那座山的山脊。”赵向东遥手一直。
凌云用望远镜仔细看了看,并不是一根铁链,其实是一座黑漆漆的铁锁吊桥,从两座山最近的地方飞架两峰,不过与自己上去的这条路并没有交汇,似乎连到了山后面(东面)某处。她可以清楚地看到,铁桥有些下垂,在山风中微微摇曳,上面铺设的木板也残缺不全了,似乎不可能走人了。
“当初营造这座山的人似乎是用了一些巧思的,一定是为了方便两边来往,我看,附近的几座山上似乎也有名堂。”她说着将望远镜递给了等的不耐烦的赵向东。
老赵接过来看了一会儿。
“可惜这座桥破破烂烂,应该已经过不得了,随时要断的样子。”
“走,上去靠近些再看看。”
两人绕过山巅上的弯道继续向上,到达了与那座可望不可即的铁锹一样的高度上,在大约155米距离上(她用激光测距仪测量的),凌云再次遥望这座桥。
确实如老赵所言,已经破损严重,腐朽不堪,它至今还能连在这里,简直算是工程上的一个不小的奇迹。铁索桥一直链接到对面山上的一个山洞口,洞口立着一块碑,一只白色的乌鸦正懒洋洋地踩着这块石碑。可以看到石碑上面竖着有八个字,凌云仔细分辨了一下,只能分辨出玄c教c葬三个字,其它五个字,要么被藤蔓遮挡,要么字迹已经黯淡无法识别了,仅仅从这三个字判断,似乎是这里埋葬死人的地方?她倒是听说过,宗教场所会将本门教友的一体埋在教坛附近,不过现在没工夫仔细探索对面的那座山,还是等找到敲钟人再追查其他吧。他们继续拾阶而上,看着这座从山后横出的铁桥隐入了脚下的云海中,而四周的群山主峰,也依次都落到了脚下,他们已经到了“一览众山小”的高度上了,可是上面的山路已然云里雾里,或隐或现,看不到尽头。
“说不定这周围的山上也有不少古迹?说不定埋死人的地方还会有陪葬?”赵向东说道。
“大叔,咱们还是先追查钟声的好,现在就别惦记其他山了,想太多,那不就成了狗熊掰苞米了吗?”
一颗从山崖缝隙里斜插到阶梯上的松树栏在了眼前,看来这里真的很久没有人走过了,以至于歪成这样的树木都没有被清理掉。
刚才那种已经渐渐消失的不安感,没来由地同然涌出,赵向东心赶紧拦住蒙头朝上走的凌云。
“看,前面那颗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