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之后,贾母回到将军府,贾政直接跟着进了贾母正房。
“说吧,什么事?从宴会开始就一直坐立不安的,频频出错,出了什么大事吗?”贾母无奈道:“你要学会沉住气,不然怎么成大事?”
贾母对于贾政的举动是十分失望,刚刚的守夜宴,自己的辈分最高,而且托贾赦的势,所以坐在了高处,可是把贾政的行动看的清清楚楚。
小辈过来拜见的时候竟然没有分发守岁钱就不说了,连给长辈磕头时都走了神。刚刚宴会上的人估计都知道贾政的反常举动了。
其实贾母有一点冤枉贾政了,王氏根本就没有准备红包给他,当他看到其他人都在发红包时才发现自己一个都没有带,只能装傻蒙混过去。
王氏的想法很简单,她想要贾母出这笔开销,在几天之前就跟贾政抱怨要准备太多的锞子,府上的现银都不够用了,又明里暗里地提示贾政向贾母开口要钱。贾政当时正因为王子腾对他的迁怒感到苦恼,随口应了声知道了,借此赶走王氏,然后很快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王氏一直没有收到贾母送过来的金银锞子,以为贾母是直脸接给了贾政,只好带着原先预计赏给身边人的过来应急。她看到贾政一个礼钱也没送才知道坏事了,可是己经来不及了。就算现在把钱送过去,之前已经走掉几个人了,只会更丢人而已。王氏之后给每个人都是重了几分,只说是连贾政的份一起给了。
贾政听到贾母的话自然也想到了刚刚尴尬地一幕。可是现在没有时间想这些了,贾政有些着急地对贾母说道:“母亲,刚刚贾敬那个老货当着众家的面宣布了一条族规,谋逆的都会被逐出贾家,以免累他人。这怎么看都向是冲我来的,母亲可有什么对策否?”
贾母看着贾政,觉得他真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读书都读傻了。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这种情况只会出现在那个人失败的时候,要是你为官做宰,那些个穷酸怎么有胆子逐你?”
“可我们现在两头倒也不是一个办法啊,总要做出一个抉择才行。”贾政听了贾母的话安心多了,只是还是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利自己。
“急什么,那事我们除了供奉银钱也没有扯上多大关系,到时把中间人处理掉谁会盯着我们不放。当然这前提是元春得了圣上的宠爱,生下龙子,你明白了吗?在元春没有动静之前,我们还是要拉着关系才行。”
“母亲说的我也懂,只是突然有了这么一条怪族规,是不是那边府上看出了什么苗头?我担心他们到时会踩上我们一脚,要不要”
“要什么?老二你一把年纪还开口向老太太要东西是不是有些过了?”贾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传出的声音打断了。
贾母和贾政这才注意到贾赦带着大批人过来了。“你是做什么来了?”贾母暗气门外的丫头不知道通传一声,让贾赦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今天是除夕,我们是过来陪老太太守夜的,只是没想到二弟不在家陪着弟妹,反而留在这里陪老太太。”
“是我把政儿留下来的,你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毕竟这是在这府上过得最后一个除夕了,老太太开心就好!”贾赦回答。
“什么最后,大哥你是在诅咒母亲吗?”贾政借题发挥起来:“母亲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拍错马屁了,老太太是跟着我住的,现在我要搬出去了,老太太自然是和我一起搬到我的府上。还是说老二你觉得自己和老太太投缘,想接老太太过去住?那我也不会反对的。”
“哪个说我要搬出去和你住的,我在这里住了一辈子,到老了还要离开是什么道理。”贾母一听到贾赦的话就大声反驳:“你要搬走就自己走吧,别拖上我!”
“老太太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