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了,皇上继位的时候太上皇也活得好好的,现在一直在这里说什么父死子继,不就是在说皇上吗?现在明眼人都知道该站在哪一边,怪只能怪他们不会找好一点的借口。贾赦一点风声都没露,突兀地上奏,就是为了坑贾政一把,只是没想到把王子腾也给拉下水了。
王子腾从钱尚开口时就知道不好了,他之前只想着打击贾赦,就顺着贾赦的话说下去,却没想到犯了不少人的忌讳。虽说世人爱权,可总有几个例外的,贾政今天这番说辞可是得罪了不少人,自己替他说话少不得也被一起记恨上了。
王子腾心里暗恼,贾政也不例外。他虽然有些迂腐,可基本的人情还是懂的,现在这局面出来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话不得人心了。尤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也和自己不是一路的,以后的日子可不会好过了。
要说也没错,礼部尚书钱尚这一开口,局面就大不一样了。朝中大臣一向懂得察言观色,钱尚的话一出,再看皇上一脸赞同的样子,众大臣自然清楚该怎么做了。
皇上看没人再跳出来唱反戏,才一脸悠然的开口:“中郎将,今日贾将军所奏之事朕以恩准,望你不要辜负朕和贾将军的一番期望。”
贾琏也是一脸惊喜,他一开始从军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让这爵位花落旁家,现在金口玉言怎么一说,心总算安了,连忙下跪谢恩:“臣谢皇上恩典,今后定当不负皇上所望。”
“今日为庆功之日,众爱卿勿忘准时入宫赴宴。”皇上看该解决的都解决了,就宣布退朝了。
贾赦,贾琏还有张鞅一同走出,陆陆续续有人来恭喜贾琏和张鞅。
“恩候,你这次有些莽撞了,历来爵位更替都是上折子的,哪有你这样当朝提出的,一个不好就会弄巧成拙。”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张鞅对贾赦说道。他对于贾赦的做法是很不赞同,一个不小心开始会毁了贾琏的前途的。
“舅舅,父亲这么做应该有他自己的用意吧,我相信父亲不会害我的。”贾琏倒是替贾赦说起话来。
“我还没恭喜兄长呢,兄长这次可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了。”贾赦下意识地忽略了张鞅的话,他总不能说他是心血来潮想坑贾政一把,才会在朝会上提出这事吧。
“有什么好恭喜的,要不是为了琏儿我这次命都没了。我现在也是有些力不从心了,要不是皇上现在还没有可用之人,这次我就直接放下兵权了。不过来年武举应该会有不少可造之才吧,等这批人成熟了,我就可以歇歇了。”张鞅对着贾赦感叹。
“来年真会加恩科,这消息确定了?”贾赦向张鞅确认。
“这事还有假?明年可不平静啊,选秀,科举,各部都清闲不了了。不过我是看不到了,一开年我就要回北部去,皇上让我留在京都过年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张鞅是天子心腹,消息自然比较灵通。
“一开年就走,那不就是只能留在京都一个多月,时间会不会太赶了。”贾赦听说张鞅只留这么短的时间有些吃惊。
“不短了,其他将士三日后就要动身。我们虽然打了胜仗,可也不能不防着,北部可不止一股敌人。要不是我受了伤,又多年没回家了,也不会让我留到过年。”张鞅早就适应了军旅生涯,感觉和贾赦就不一样了。
“岳父如今就兄长一条血脉,可兄长一直征战在外,岳父怎能放心得下。难道这次有个假期,兄长也可以好好尽尽孝心。不过兄长可有续弦的念头,如今兄长膝下荒凉,恐怕也是岳父的心头之痛吧!”贾赦提议道。
“你就少出些馊主意,我常年在外何必祸害好人家的女孩。要说子嗣,张家不比你贾家枝繁叶茂,也就我和父亲两人,没多大讲究。你要是有心,就过继一个琏儿的孩子给我吧!”
“这怎么说,要是过继琏儿的不就乱了辈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