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认为那茶梗比茶叶多的玩意算茶叶。拿上一袋蛋黄派和一瓶矿泉水在路上当早餐吃。
提起手提袋,叶小伟再一次检查随身携带的物品,摸摸腰带左右两侧,武器正常。笔记本和手机在左肩的挎包里,送人的烟c自己用的速溶咖啡和早餐在左手的手提袋里,钱包在右裤兜里,证件在左上口袋里,钥匙在后腰。
都全了,叶小伟走到门口,顺手把挂衣架上的大盖帽拿了下来扣在头上。右手拉开了卧室门直接走进客厅,没料到瞬时间眼前一黑,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上头来。左手不由一松,提着的袋子掉在了地上,眩晕感是如此的剧烈,叶小伟不得不闭上眼睛弯下腰来,双手扶着头,左右大拇指紧紧的压着太阳穴重重的挤压旋转。
不适感来得很突然,去的也很突然,不过几秒钟叶小伟觉得自己恢复了正常,做了好几次深呼吸之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睁开双眼,然后——“我嚓!!!”
叶小伟现在可以向马恩列斯毛保证,映入眼帘的景物绝对绝对不属于自己家的客厅,长期混迹于机关的他,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间办公室,靠着窗户摆放着一张不大的办公桌,是那种两边都是抽屉的写字台,深棕色,样式很古朴,桌子上很整洁,左边是一个木制的方形盆子,在这个办公室里它应该是用来放文件或者其他纸质物品的。桌子的右边摆放着一台看上去八成新的黑色带摇把电话,叶小伟很确定这是一台早几十年就被淘汰的磁石电话,因为他在装备科的仓库里见过几十台几乎一模一样的电话被扔在角落里吃灰。
窗户既不是常见的合金框架的推拉窗,也不是pvc材料推拉窗,而是那种田字形木框活页窗,木框上刷着一层很少见的铁红色漆。窗户玻璃也是那种透光度不高的平板玻璃,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在房间投射出一缕缕暖黄,甚至可以看到空气中的微尘在阳光里跳舞。
办公桌对面是一个深棕色长条茶几和几把没有扶手的木椅。茶几上有一个搪瓷盘子,盘子里放着几把盖了杯盖的白色搪瓷茶缸,上面印着一圈围绕着五角星的红色文字:为人民服务。靠墙的那边摆放着三个土灰色热水瓶,居然还是藤条编织的外壳。热水瓶的上方墙体上挂着朱c毛两人的画像,画像中的人嘴角带笑目视前方,可惜我们的小叶同志这会绝对是笑不出来了。
叶小伟的感觉越来越不妙,这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凉气直冲心脏,他的全身似乎都僵了。这是个玩笑吧,叶小伟默默的对自己说,这一定是个玩笑,这一点都不好笑。小叶同志其实也知道这绝对不是个玩笑,因为他已经确定这里绝不是自己家客厅,在打量这件办公室的同时,并没有发现类似穿越门的物体,这也就意味着叶小伟暂时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只不过他不愿承认,毕竟事实太过诡异,太不可思议,对于叶小伟来说,穿越绝对不是自己想要的,尤其是目测穿越的年代是建国初期。在小叶同志看来,这个没有卫星电视c没有互联网络c没有这没有那c什么都没有年代除了高涨的民族自豪感,就只剩下了无尽的口号和没有尽头的运动。我可不想当运动员啊,叶小伟对自己说。
确定了自己的处境之后,叶小伟强自镇定并开始考虑自己该如何应对。拔出手枪一路杀出去,找机会偷渡去灯塔国?毫无疑问这是个烂得不能再烂的主意,虽然不知道现在身处的位置,可是叶小伟不觉得靠一把五四手枪加二十一颗子弹能让自己活着跑出五百米,这个年代的任何城市里,到处都是从战争年代走过来c荷枪实弹的解放军叔叔,一个来自和平时代,一年就在靶场上过过瘾的虚胖虚胖的临时工要真这么干,那是分分钟被人家教做人的节奏。
或者可以偷偷出去找个地方躲下去?这也是个烂主意,就自己这身衣服,估计刚走出这间办公室就得被革命群众当成敌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