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间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妈的。老子现在怎么好像有点习惯听他的命令了?当年直人叫老子做事的时候老子都没这么干脆过。
但他也无话可说,毕竟刚才也是现在也是,这家伙已经自己一个人把最危险的脏活累活苦力活儿全包了。现在人家只是叫你清理一下后座而已,要是还有怨言的的话,那就不只是不识相了,那简直就是犯贱。
玉城虽然脾气暴躁,但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有了吉普的帮助,三十分钟的路程在五分钟后就到达了终点。
安全起见,少年让扇远远地将车停了下来。
这里是一处轻轨车站,从它那桥墩上判断,这肯定是日本在战前修建的,但上面铺设的铁轨却被包养的铮亮,不难推断出帝国已经将其改为了他用。
从地图上来看它正好从新宿贫民区中部上空穿过,若是能继续作为客用那是再好不过了。但由于殖民者们对于原住民的恐惧心理,将其继续作为客用是不可能了。于是上任11区总督只好又斥巨资修建了环状五号线,绕着新宿兜了一圈,总算安抚帝国居民们那娇嫩的小心灵。
但是这条线路的直线优势让十一区的高层是在无法将其忽视,于是他们改造了这条轻轨,加宽了铁道,将其作为运送各种军用物资的通道。
市民们可以绕着贫民区,指指点点高谈阔论。大兵们则可以趾高气扬的总原住民的头顶上呼啸而过,炫耀着帝国为自己装备的新式knightare。
一时间军民皆大欢喜,其乐融融。
少年通过望远镜看着这条颇具讽刺意味的轻轨,陷入了沉思。
当然,他思考的并不是这些令人忧伤的的哲学问题,他思考的问题相当现实。
他放下了望远镜。
“请问,我的格拉斯哥在哪?”
少年看着扇,脸上带着礼貌的困惑。
扇觉得自己今天已经把这辈子的人都丢完了。
拍着胸脯保证自己能给他弄台knightare,人家杀人夺车兴冲冲的赶来这里,结果发现这里屁都没一个。
代替他回答少年的,是一阵阵的巨响和两台一路纠缠着打到了轻轨车站上的knightare。一红一紫台钢铁巨兽的驾驶员都有着不俗的功力,但紫色的桑德兰明显有着机体方面的优势,而红色的格拉斯哥虽然驾驶员稍胜一筹但无奈机体差了一代,只能苦苦支撑着。
“请问,这就是那台‘没有问题’的格拉斯哥吗?”
少年看着少了一条胳膊,全身残破不堪,嘎嘎作响,仿佛随时都有被地心引力肢解的危险的格拉斯哥,表情更加困惑了。
“对,就是这架。”扇硬着头皮说道。“三个多小时前它还是很完整的。”
“哦。”
少年抬头看着两人的战斗,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你们还有其他帮手没有,埋伏那台桑德兰?”
“应该没有了。”
“那赶紧想办法通知你们的驾驶员弃机弹射吧,再晚就没机会了。”
他的话音刚落,第二架桑德兰也加入了对于格拉斯哥的围殴。局势瞬间从尚能苦苦支撑变成了格拉斯哥转身就逃。
第一架桑德兰——那显然是指挥机,因为它的双肩图成了红色。这是纯血派机师才有的特权,而纯血派无一不是在军中身居高位的狂热好战分子。
纯血派机师显然起了玩弄对手的念头,他抬手阻止了弹药充足的支援机向格拉斯哥开火,他自己也收起了步枪,转而弹出了桑德兰双肘下方的近战短棍,示意跟班和自己继续追击。
他想把那台红色的格拉斯哥生生玩死。
少年叹了口气。
有纯血派的这群白痴在,何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