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店家气呼呼的走了,马超闻言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在他心中非常感谢这些善良淳朴的百姓感谢那些在自己身处于困厄中一直陪伴着自己亲人朋友,越想马超越感觉自己体内迸发出了一股无穷的力量,恨不得立刻把阎行揪出来痛扁一顿,于是便低下头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他要尽快补充体力,这一次一定要把阎行这个混蛋捅出一百个窟窿。
天水牛辅大帐,北中郎将胡封带着自己的卫队在牛辅大营中安置完毕之后,便带着副将伍习来到中军大帐参加接风宴会牛辅和樊稠交好,他知道樊稠素来和胡封不和,而胡封身为李傕的使者怠慢不得,无奈之下只好宣称樊稠身体抱恙,自己承担起招待胡封的任务,而胡封也清楚自己身在对方的地盘,背景再硬也不能无法无天,于是也不去追究樊稠不见自己的事情,在牛辅和法正的带领下在大帐中落座,卫兵搬上酒食,三人大快朵颐。
席间,胡封几杯烈酒下肚便把自己要谨言慎行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听人说起今日后军营中金城军闹事的事情,便嗤笑道:“真是一将无能累死三军,五万之众居然能让几百人闹起来,真不知道号称甘凉第一劲旅的飞熊军的旗号怎么好意思按在自己头上。”牛辅此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子,只是相比较和胡封水火不容的樊稠他们二人的关系相对缓和一点,毕竟还能说得上话,可是此刻听胡封一个后生小子居然敢侮辱自己付出了半生心血组建的飞熊军,顿时怒上心头,一旁的法正见状,示意牛辅不要妄动自己有办法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只见法正面带微笑的冲着胡封行了一礼,问道:“敢问将军今年贵庚?”胡封举起杯子喝了一口酒,方才高傲的说道:“今年十六岁,和那西凉马超同岁,哼,若不是我一直在山中追随师父研习兵法武艺,这西凉雄狮的名号又岂会落到马超的头上!”法正面不改色继续问道:“将军从军多久了?都在何处征战过?”胡封不知是计谋,满身酒气醉醺醺的说道:“本将军刚刚从军不到半年,是在叔父率军返回长安时率军投军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上过战场,只是在演武场上同我军将领切磋过!”法正见对方已经坠入彀中,便轻蔑的说道:“我道来了个少年英雄,没成想却是个没上过战场的嘴上将军,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赵括!”
听闻法正如此轻视自己,胡封登时大怒道:“你这厮区区一个骑都尉凭什么说我是赵括?”有牛辅撑腰,而且知道一直呆在屏风后面樊稠早就按耐不住了,法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我家将军追随相国多年,历经无数阵仗,消灭李文侯c平黄巾c战吕布,转战大江南北,身上的伤口不计其数,你呢?一个无名小子仗着李傕将军是相国眼中的红人竟然敢对我家将军如此放肆,牛辅将军阵前浴血的时候估计你还躲在哪个女人怀里吃奶呢!”别看法正是个文人,骂起人来嘴可是黑的很。这一番话把胡封气的够呛,倒是让牛辅感动的一塌糊涂,多少年了没有人这么向着自己说话,往日里拉拢的心腹都是些只会阵前拼杀的将领,这法正能文能武口才好的不得了,这样的人才不正是自己需要的么?来不及感慨法正对自己忠心耿耿,那边胡封已经暴跳如雷了,多长时间了没有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当即便拔出佩剑来冲着法正骂道:“哪里来的兔相公,好生不识抬举,就让我来教训教训你!”话音刚落,一旁副将伍习拔出佩剑一跃而出道:“杀鸡焉用牛刀,将军稍安勿躁,且看末将如何取他首级!”说着便要冲上来。
伍习牛辅非常了解,此人以往在李傕手下任骑都尉,骁勇善战绝非法正可以抵挡,何况法正刚刚把自己感动的一塌糊涂,眼看着伍习的剑就要劈到法正身上,牛辅大喝一声:“修得放肆~”也拔出佩剑纵身一跃挡在法正身前接下了伍习的攻击,或许是喝多了,胡封见牛辅出手阻拦还以为他在拉偏架,顿时大喝一声:“好个牛辅,欺负我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