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马超引着三十名银鸾轻骑赶到盘石岗下,马孟起回头见盘石岗北侧尽是浓密茂盛的松柏,心中忽然想出一计,于是他低头吩左右女兵道:“所有人留在此处,多取松枝捆在马尾隐在林间纵马驰骋,务必要扬起漫天尘土,此计唤作树上开花,尔等即刻执行不得有误!”一众银鸾轻骑领命而去,马超撇开众人奔着前方杀来。再说袁绍这五路军兵中步骑混杂因此拖慢了各队的行进速度,再者这十八骁将平日里各分派系互相不服,所以众人拖拖拉拉以至于原本齐头并进的五路大军参差不齐失去了阵型。走在最前面的袁绍部将韩猛带着一千精骑最先赶到距离盘石岗三十里处,迎面撞上了以逸待劳的马超,韩猛见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便轻敌道:“你是谁家的小娃?赶快滚回家吃奶去,否则爷爷这一双大斧头可是留不得你!”话音刚落只见马超催动胯下滕雾神驹如同离弦之箭般奔着韩猛直冲了过来,韩猛身处马队当前,未料到滕雾神驹脚力如此迅速转瞬之间便冲到了眼前,匆促之下韩猛双手的一对大斧头还没有举起,马超手中的提卢望月枪已经伴随着阵阵狼啸刺穿了他的咽喉,韩猛身边两名副将见主将被杀,当即舞动起长矛奔着马超面门刺来,马超冷笑一声,身形未动右手横起提卢望月枪喝道:“开!”那两名副将使出全身力气打出的长矛就这样被马超一条胳膊震退出去,众军见马超如此勇猛难敌不敢迎战,慌忙退去,马超怎肯就此罢手,遂催动战马追着屁股打了过去。
第二队蒋奇率军行至中央见前军溃败,众军四散奔逃,忙扯住一名败军询问,只见那军士抱拳道:“禀报将军,不知从哪里杀出一个小娃,一枪结果了韩猛将军和两名副将,正奔着这里杀过来了!”蒋奇闻言,不由得惊奇道:“哦?一个小娃娃竟能够枪挑三员大将,真是不可思议,喂,他有多少人马!”“禀报将军,来人只有单枪匹马!”军士如实禀报道。蒋奇闻言,不由得笑道:“亏得这韩猛平日里总称呼自己是十八骁将之首,自己没用就罢了,居然还带出了一群废物,你们,都跟着本将前去一看究竟!”说着,蒋奇招呼起自己的部下竖起旗号往前杀了过去。一路之上,蒋奇收容了近千败军,统计了一千七百多人列阵前行,至于那三百余人都到哪里去了?当然是做了马超的枪下之鬼。此时蒋奇吸收韩猛的经验没有傻不愣登的走在最前面,他让两百名刀盾兵挡在自己前面,远远地冲着正在前方马上喝酒的马超喊道:“好小子,就是你杀了我军大将,你不害怕我治你个五马分尸的死罪吗?”马超将兽皮做的酒壶挂在马鞍上,低下头看了看倒在自己马前的近百余敌军的尸体,有抬头看了看面带惧色的敌军士兵们,遂嗤笑一声道:“又来了一群苍蝇,你刚刚说什么?死罪?哈哈,我马孟起自从出世以来除了我父亲还没怕过谁,休得猖狂,看枪!”这马超生性孤傲,若提起沙场厮杀只怕是他父亲也未必放在眼中吧,只见马超伏在马背上躲过了敌军的第一波箭雨,凭借着滕雾的脚力,马超赶在敌军第二波箭雨前冲到了弓箭手面前,手中提卢望月枪轻轻一婉,几朵枪花破空而出十余名弓箭手瞬间倒地,第一道防线赫然露出了一个缺口,马超不做停留径直冲了进去。
第二道防线是由上千名长矛手组成的,看着马超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一样,众人不由得恼怒起来:奶奶的,老子好歹也训练了那么久,怎么能让一个小娃欺负成这样。也不知道是谁按耐不住率先冲了过去,蝴蝶效应展开了,原本最有希望挡住马超的第二道防线顷刻之间土崩瓦解,蒋奇和他的两百卫兵惊讶瞪大了眼睛,蒋奇更是破口大骂道:“他奶奶的,你们呈什么能?还不回来保护老子!”只可惜乱军之中他的声音很快便被淹没了。此时马超袁军将士搅合在了一起,弓箭手们不敢放箭,只能干瞪着眼着急,可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弓箭手的身后,一百余道白色的倩影正奔着他们疾驰而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