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威将军一路辛苦,在下中常侍徐奉,见过将军。”城门前,徐奉恭谨的对吕布行礼道“在下已经在卫所备好了酒菜,请将军及随行卫士前往小酌几杯,缓解奔波乏累。”
袁若男在马上低声对吕布说道:“将军,这些宦官平素飞扬跋扈,连大将军都不放在眼里,今日却如此谦恭,太过反常了,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吕布微笑着点了点头,给身边赵云徐晃各自使了一个眼色,见二人点头退下后,方才对徐奉抱拳道:“徐大人多礼了,奉先此来京城是受了皇甫嵩大人之托进宫护驾的,使命尚未完成,奉先不敢贪杯啊!”
徐奉闻言,佯装不悦道:“如此,将军是不给在下这个面子喽?”未等吕布言讲,身后庞德当即恼了起来,只见庞德纵马冲了出来,虎头金刀眨眼之间便架在了徐奉脖子上:“放肆,你一个小小的中常侍竟敢对我并州军主将如此无礼,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徐奉身边一众卫士顿时举枪在手在徐奉一声令下围了上来,并州近卫又岂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将军身陷危境,随着吕布一声召唤,百余近卫策马上前将吕布和袁若男围在中央,外围庞德举着虎头金刀死死抵住徐奉的脖颈,一时间双方对峙了起来。
数百步外僻静处,赵云徐晃摸索到城墙下,从随行卫士手中接过绳索,随着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划破夜空,两条绳索齐齐的顺着城墙滑到了两人面前,凭借着过人的身手,赵云c徐晃转眼之间便摸到了城墙上。
“子龙,咱们去哪?”徐晃躲过一批巡逻的士兵,低声问道“这里也太大了。”赵云皱着,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回应徐晃道:“去卫所,若男姑娘说过这些宦官平日里甚是嚣张,眼下那个徐奉却以如此谦恭的态度邀请将军去卫所,想来这卫所之中定有文章。”打定主意,两人便顺着城墙一路向卫所飞奔而去,途中虽然遇到几队巡逻兵,都被二人假借张让之名混了过去。
“妈的,你不是横吗?”卫所之中,几名卫士抡着鞭子拼命的往吊在房梁上上身的何苗身上招呼着“叫你横,横!”被堵着嘴巴的何苗虽然疼痛难忍,却也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来舒缓自身的疼痛,活像一头待宰的猪。
徐奉的几名心腹将蒙汗药倒在酒壶中,身边的几名婢女忙不迭的往桌子上摆着菜肴,只见一名身材瘦弱宦官模样的人催促道:“再快点,一会儿大人就要到了。耽误了大事,谁也别想活!”说到这,宦官转身命令道:“你们几个,把何苗给我弄到后面前去,把这里收拾一下,千万别让人看出破绽。”“可惜,晚了。”话音刚落,卫所大门便强行撞开,守门的十几名卫士哀嚎着在地上来回翻滚着,赵云徐晃各自拿着兵器满脸杀气的走了进来,正好撞上何苗被人从房梁上解下来,赵云眼疾手快手中的龙胆涯角枪瞬间前出,身后的徐晃也抡动大斧砍杀起来。
“吕布,你要造反不成。”僵持了许久,看到虎头金刀已经割破了自己的脖子,徐奉不禁有些胆怯了。吕布横着方天画戟将怀中袁若男紧紧护住,反唇相讥道:“徐大人不必着急,是非曲直稍后自有定夺,倘若吕布当真冒犯了大人,奉先自会向大人赔罪。”
“赔罪就不必了。”一身伤痕的何苗在徐晃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来人,把徐奉这个勾结黄巾逆党阴谋作乱的叛贼给我拿下!”
“什么?”一众禁军将士明显不敢相信,纷纷质疑道“将军,您搞错了吧?”徐晃见状,一脚将身边那名宦官踢倒在地,威胁道:“把你刚才说的再说一遍,有一丁点假话我就要你的脑袋。”“是是!”宦官颤颤巍巍的回答道“小人是中常侍徐大人的心腹,自两年前开始,徐大人便和太平道大弟子义往来密切,暗自收受贿赂。昨夜他和义密谋带领死士攻入皇城斩杀陛下和一众皇族,现在义怕是已经带着心腹死士潜进皇城去了。”
这个宦官